?”
陳近南給了他一巴掌,輕聲罵道:“傻瓜,那為師還會帶你去。”
韋小寶笑眯眯拿住陳近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那一定是吳三桂。”
陳近南點了點頭。
陳近南又檢查了韋小寶練功的情況,沒有理韋小寶一起睡的叫嚷,讓他去與九難師徒說。
陳近南吃了晚飯,與殷懷陌說了出行的事,殷懷陌這次自然要跟在陳近南身邊,陳近南也頗為捨不得離開他,而且殷懷陌功夫長進不少,也同意了。
陳近南進了地窖,見鄭克爽虛脫地望著自己,木馬上一片溼潤,連地上也淌了不少,也不知鄭克爽射了多少次。鄭克爽一見到陳近南,便開口求饒道:“主人。。。。。。放我下來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話間鄭克爽身體又晃動了幾下,那處又變得挺立,抖了幾下,卻是什麼也射不出了。鄭克爽無力的“嗯嗯”哼了兩聲,望著陳近南眼裡滾動著淚珠。
陳近南扶住他的身體,替他解下了手腳的繩子,又把乳。。夾摘了下來,把他抱出了木馬。
鄭克爽靠在陳近南胸口,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抽泣了兩聲。
陳近南撫了撫鄭克爽的背,問道:“以後還敢不敢?”
鄭克爽摟住陳近南的脖頸,小聲抽咽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近南抱著他坐到椅子上,拿出一瓶藥來給鄭克爽身後合不攏的上藥。裡面又燙又潮溼,鄭克爽隨著陳近南的動作一顫一顫,陳近南知道那裡使用過度,應該都腫了,動作也由不得放輕了幾分。
上好了藥,陳近南吻了吻鄭克爽的面頰,道:“既然學乖了,明日我們就出發去參加殺龜大會,知道該怎麼說了麼?”
鄭克爽乖巧地點了點頭,他此時又冷又累,把身子緊緊的貼緊陳近南,儘可能地吸收陳近南帶給他的溫暖。
“別人要問你,你這段時間去哪了,你要怎麼說?”陳近南問道。
鄭克爽道:“我帶來的下人有不臣之心,趁馮錫範不在時,想脅迫於我,我拼命反抗,在關鍵的時候被主人救了回來,馮錫範卻一直不知蹤影。”
陳近南滿意地點了點頭,發現鄭克爽沒那麼傻,還知道沒把馮錫範說死。如果臺灣那邊馮錫範的人知道馮錫範死了,那絕對會有所行動,這樣一說,那些人也搞不懂馮錫範的意思,在短時間內只會等待馮錫範的訊息。陳近南見鄭克爽本來一張英俊的臉變得煞白,一直鄭克爽體質不錯,又生的健壯,前面也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此時卻像是一顆無根小草般靠在自己懷裡,說不出的可憐。心裡起了憐惜之心,便抱著他上了臥室,道:“表現不錯,主人抱你睡覺吧。”
鄭克爽摟緊陳近南點了點頭,此時他只是想和陳近南在一處,無論在什麼地方。
陳近南把鄭克爽抱到自己的大床上,想去叫殷懷陌備水。鄭克爽卻緊張的拉住自己的衣袖,陳近南摸了摸他的頭,溫言道:“我去要水,你睡吧。”
鄭克爽陷入了溫暖的被窩裡,渾身暖洋洋的,後面的藥好像也在發揮著療效,涼絲絲的,周圍都是陳近南的味道。聽到陳近南的話,鄭克爽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殷懷陌抬了水,見陳近南的床上睡了鄭克爽,有些驚異。陳近南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說道:“在下面被木馬弄的狠了。”
殷懷陌紅了臉,那木馬也是他讓人做的。
殷懷陌照舊替陳近南擦背洗頭,在替陳近南擦身時,殷懷陌紅著臉終是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老爺,是不是喜歡那樣?”
陳近南看著他紅透的臉,問道:“喜歡那樣?”
殷懷陌喃喃道:“就是二公子那樣,如果老爺喜歡,我。。。。。。也是可以的。”眉眼間的羞意卻是怎麼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