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受的樣子。

他不懂，也不想了解，差人把趙凌音送回去，又讓人把地上收拾乾淨，才離開。

趙凌音把地上的碎布全部收起來，深深地看了一眼蕭炎冥躺過的位置。

……

“王妃，你怎麼了？”寒刀心疼上前詢問。

這些日子他努力哄趙凌音開心，趙凌音好不容易心情有起色，沒想到出去一趟又恢復原狀。

趙凌音抱著血布，呆坐在臺階上，最後還是寒刀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如夢初醒。

她突然緊緊抓住寒刀的手，希冀地說：“寒刀，你會幫我的，對嗎？”

“嗯。”

得到肯定的答覆，趙凌音立馬有了笑意，她眼中帶著狠厲說：“寒刀，幫我殺一個人。”

“誰？”

“反賊，姜嶼。”

寒刀眼眸一震，遲疑道：“你說的是當今聖上？”

“什麼聖上，他不過一個叛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趙凌音滿是恨意道。

她緊緊盯著寒刀的眼睛，逼問道：“難道你不願意幫我嗎？你不是說你要一輩子守護我嗎？”

“可是，我……”

趙凌音立馬打斷，傷心欲絕道：“我只有這一個請求，你都不願意？不殺他，我永遠都不會快樂。”

“寒刀，難道你的話都是騙我的嗎？”趙凌音最後放出一擊。

寒刀捂著腦袋，痛苦道：“可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趙凌音沒想到竟有這一茬，她還是傷心地繼續說：“所以，你選擇他，放棄我？”

“王妃，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唯有這一件事不可以！”

“阿冥是你的主子啊，難道你就不想為他報仇？”趙凌音直接嘶吼出來，全然不顧這裡是眼線眾多的皇宮，

還是寒刀慌忙讓他們小聲，然後才冷冷道：“是啊，主子。可我不是早就背叛他了嗎？”

他的目光變得迫人，趙凌音被他看得無所遁形。

她張張嘴，有些不知怎麼往下說。卻沒想到寒刀化被動為主動了，邊走向她邊自嘲道：“我心疼你，憐惜你，對你動心，不惜背叛王爺，救你出王府。”

“我失敗了，被他關進暗牢折磨，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被人救出來，你卻要我殺掉救命恩人，替曾經的仇人復仇。”

寒刀看著趙凌音，突然覺得那麼陌生，腦中有什麼漸漸清明。

“趙凌音，原來你至始至終是個騙子啊！”

一句話，炸得趙凌音面紅耳赤。

她不可置通道：“寒刀，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寒刀臉上的小心翼翼和溫情不在，傷心又落寞，“趙凌音，你一直愛他對嗎？你根本不想離開他，你只是恨他不愛你，恨他為了別人凌辱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