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也憋忍不住,摟著隨喜的小身子終於嚎哭出聲,好像要將心裡所有的痛苦都發洩出來一樣。
不是傷心丈夫有了別的女人,而是哀悼他們那些刻骨銘心的曾經,原來,只有她一個人記得以前那些回憶,他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溼潤的液體流入隨喜的脖子裡,她緊緊抱住阿孃,聽著阿孃的哭聲,鼻子也酸酸的,好像有一股什麼熱流就要從心裡湧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