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
“我會有什麼事?”隨喜好笑地問道,她如今心情挺好的。
平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才鬆口氣道,“奴婢擔心您被那母女倆欺負了,幸好沒事。”
“傻瓜,我就那麼容易被人欺負嗎?”隨喜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啊,趕緊把自己養胖一點,現在跟個猴子一樣,將來怎麼嫁得出去。”
“姑……姑娘,您還未出閣呢,怎麼能講這樣的話。”平靈比隨喜長了兩三歲,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被隨喜這麼一說,羞得滿臉通紅。
隨喜只是樂呵呵地笑著,有這兩個真心實意對她好的丫環,在這個令人覺得厭惡的家裡,也能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和快樂。
“平靈,這兩年來,大爺可有納了妾室?”隨喜卸了頭面換下衣裙之後,歪在床榻上,語氣閒適地問著平靈。
“夫人這般厲害,別說妾室,就是通房……大爺也不敢收。”平靈輕聲回道。
“是麼……”隨喜掩嘴淺笑,難怪子嗣艱難,原來連個妾都不敢納進門,當年怎麼就一個接一個女人帶回家裡傷阿孃的心。
突然就想到了郭靜君
“對了,那郭姨娘還住在莊子裡嗎?”當年郭靜君被送去了西里城郊外的莊子裡靜養,也不知被鄭淑君除去了沒有。
“已經許久不曾聽說過郭姨娘的訊息了,好像……夫人還不知道郭姨娘住在莊子裡呢。”鄭淑君進門之後,郭靜君已經去了莊子裡,家裡也沒人提起,她也自傲清高沒有去問過,所以至今不知有郭靜君這個女人的存在。
隨喜眼睛一亮,“是麼?甚好甚好”
“姑娘,您想做什麼?”平靈好奇問道。
“時機未到,還不能說。”隨喜笑得有些神秘,優雅地打了個哈欠,“睡覺了,明日還要去雲淙書院呢。”
雲淙書院位於西里城的西郊之處,遠遠看出,這座聞名天下的書院安靜矗立在蔥蘢的樹林之中,有一種恬淡靜穆之感。
隨喜從馬車下來,入眼便是莊嚴肅穆的廣亮大門,兩扇大門都油了黑漆,門楣上的匾額有龍飛鳳舞四個大字,字型虯勁有力,透出一股穩重古樸的氣息,隨喜雖不是太懂得欣賞,但也知道這四個字寫得很好,定是出自名家。
老夫人帶著隨喜走進了大門,一邊走一邊說著這雲淙書院的背景,“……書院的院長是端木先生,端木先生曾經才華享譽天下,若不是恰好當時戰亂,肯定是要當大官的,不然當今聖上也不會欽點他為雲淙書院的院長……這裡是女子學堂,那邊是男子的,你將來在這裡上學,萬萬不可到那邊去,知道嗎?”
隨喜點了點頭,目光移向另一邊,高高的紅色圍牆後面,就是男子學院了,因為男女大防,所以決不允許那邊的男子走到這邊女子學堂來。
“岑先生是出了名的才女,如今執教女子學堂,她若是答應收了你,你明日就能來上學了。”老夫人道。
這位岑先生叫岑素,今年二十有八卻還沒出嫁,父親是前朝西里城書院的先生,已經榮休在家,據說,岑素以前也談過一門婚事,只是剛定親沒過久,那未婚夫就得了惡疾死了,岑素莫名其妙被冠上剋夫的惡名,從此就再也沒有談婚論嫁了。
這都是夏蘭昨晚跟她說的,也說起女子學堂其他先生的事情,算是有了心理準備。
隨喜倒不是很嚮往這學堂的生活,前世關炎波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不讓她上學,她大字也不識一個,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之後,她最想的就是能到學堂習字,但如今她已經識字了,還寫了一手娟秀的簪花格楷字,能不能到學堂學閨秀規矩,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能夠讓鄭淑君母女添堵的事情,她不介意做就是了。
她們剛走進大門,就有兩個穿著素雅樸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