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零下180度。
至於其他的攻擊防禦絕招,有待她長時間的研究與繼續開發,如果不是因為隨時隨地都要提防基裘夫人的監視,還有生活在枯枯戮山附近的動物見到她之後不是夾著尾巴奔逃就是根本不見蹤影,讓她苦無沒有實踐物件,她想,她應該會比現在還要厲害。
伊路迷收起手頭的工作,漆黑的眼珠左右移動,舞又不見了。他是沒有辦法把她二十四小時全部綁在眼前,但是就這樣放任她私自亂跑他也會覺得不爽,就算她的活動範圍早已經被圈劃出來,整個揍敵客家還是太大了……
一年多的時間,舞經他的親手□□已經有了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成長,而這段時日,也因為她的不斷進步進而推動了他的提升。就像是極近飽和的容積又被注入了新的生機液,他的能力也在不斷的沉澱、累積、創新、升級。
有幾次,他想拍開舞的精孔讓她接觸更更廣闊的空間,可是最終他都放棄了。就他對她得了解,也結合了她的資質,也許自然而然的開啟精孔會更符合她的成長需要。想要成為揍敵客家正式的直屬管家,學習念能力是最基本的要求,可是他卻在糾結,是讓她繼續擔任管家一職還是銷掉她的身份……
自從把舞從流星街裡帶回來,家裡的氣氛就有所改變。首先就是他的母親首當其衝對他進行了一夜的歇斯底里教育。他面無表情不持反對意見並不表示他就會贊同,在基裘是他母親之前,她首先是父親的女人。這是在他三歲第一次反抗母親之後,徹底被父親教育後得到的結論。而且繼自己之後糜稽也被父親教育過,似乎也是自那時起,糜稽開始拒絕離開房門半步,直到近些年才有些微的好轉。
伊路迷無視了基裘對他的惡性洗腦,結果卻因此受到了多方面變本加厲的施壓。如果不是父親一直站在中間,他是真的很想甩幾根釘子以保平日的安靜。在殺不成、戳不成、打不成的重壓之下,他主動找父親闡述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希望各自的女人各自管好,雖然身為兒子,但他也是有脾氣的。
父親是深愛著母親的。這是經過短暫的溝通後伊路迷含血得出的結論。那麼他妥協了嗎?呵……他是誰?他是伊路迷。揍敵客。在他之上的除了現任當家的父親,就只有卸了任的祖父與曾祖父,既然他們有屬於他們的政策,那麼他也有屬於他的對策。一聲令下,基裘附著揍敵客家的監視網立即被遮蔽了一多半。母親的哭訴?呵……找父親去吧。
世界安靜了沒幾日,枯枯戮山雪崩了。誰幹的?舞站了出來。好吧,伊路迷處變不驚,這雪山沉寂了這麼多年,也該崩崩放鬆一下了。至於她是因為什麼事情、用了什麼方法,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可是他不在意並不表示別人也不在意,他母親就是其中之一,這件突發事件讓她強烈的要求想要恢復所有的監視系統。比起舞造成的枯枯戮山雪崩,他要是答應自己母親的要求那才叫頭殼損毀。
父親借工作的理由躲出去,爺爺閉門不出休養生息,曾爺爺更是早就不問世事,偶爾離開家門,多數都是因為閒著太無聊而選擇跟隨他們外出看看世界的變化。至於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奶奶,據說當初也是因為媽媽的進門讓她不滿意,因而才跑去流星街並且拒絕再回家。說白了,現在的家裡,他獨大。
把舞暫時關了禁閉,回絕掉母親所有的不合理要求。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可愛的弟弟被放養在天空競技場。醞釀幾日之後,他給奇牙寫了一封飽含愛意與關切之情的恐嚇信——從前年七月起至今年四月,歷時二十二個月近兩年時間,兩百層的歷練竟然還沒有完成,是想哥哥到競技場做親自指導嗎?奇牙想念哥哥的心情,身為哥哥,他是非常非常理解的,不過不能因為對他的深切想念,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當然,哥哥也是非常想念你的,不然,等過些日子,他還是親自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