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病相憐,你們隱居了這麼久,何必因為一時意氣之爭鬧得不可開交?”
赤溪三顆腦袋呼呼喘氣,掙扎道:“你是想讓我赤明時代的神魔,落入延康的掌控,延康不過撮爾小國,隨便一位赤明時代的神魔都可以滅其國!臣服延康,我如何心服?我若是降了,該如何回去向神子交代?”
初祖人皇正色道:“你誤會了。我的本意是聯手,並無讓赤明時代臣服之意。赤明時代的強者歷經幾十萬年都不曾臣服天庭,又怎麼會臣服延康?我對赤明時代的前輩的氣節欽佩萬分,是斷然不會折辱你們的。還請赤溪道兄考慮一二。”
赤溪坐起身來,止住傷口的血,冷笑道:“你剛才怎麼不早說?”
初祖人皇搖頭道:“我說了,是你一心要打死我,搜魂索魄。”
赤溪搖搖晃晃起身,終於服軟,賠禮道:“是我不對,我向你賠罪便是。”
初祖連忙攙住他,道:“我也下手重了些。”
赤溪養了一會傷,蹣跚下樓,道:“我赤明神朝雖然可以與你們聯手,但是不會臣服你們任何人。而且,我也做不得主,我須得與神子聯絡,方能決定。”
初祖微微皺眉:“難道還要與這位赤明神子再打一場?赤明時代難道都是這種倔驢?未免太難纏了吧?”
他這兩萬年來一直沉寂在開皇時代毀滅自己沒有親自上陣殺敵的內疚和自責中,向來是不問世事,這時候只想將赤明時代的爛攤子丟出去,心道:“這種糟心事,還是讓秦人皇去辦。”
他卻不知道,秦牧一向是甩手掌櫃,往往是自己出點子,把具體怎麼做這種事情丟給天聖教或者延康國師、延豐帝等人。
初祖人皇與赤溪走下赤明鎮天樓,來到造化神輪旁,只見秦牧還在不斷催動造化神輪,一心研究上面的符文變化。
初祖人皇微微一笑,心道:“畢竟是少年,還很矜持,拉不下臉來學我的印法。待會我給他一個坡下,他便會學我的印法了。”
“你們打完了?”
秦牧驚訝,回過頭來,道:“這麼快?我還沒有來得及將這些符文抄錄下來。”
“裝,繼續裝。”
初祖人皇心中冷笑,卻和顏悅色道:“我已經與赤溪道兄談妥,總算沒有傷到兩家和氣。”
秦牧看向赤明鎮天樓,只見剛才還是珠光寶氣直衝天外的寶樓,此刻光禿禿的,光芒暗淡下來,又看向赤溪神人,只見這位監斬官全身骨骼斷了不知多少根,身上血肉模糊,一顆腦袋垂著似乎脖子斷了。
“果真是不傷和氣。”他心中暗道。
赤溪神人的臉色也有些難看,道:“秦小友得了我的斬神玄刀,還請還回來。”
秦牧搖頭:“那個小匣子是聖師給我的,不能還你。我們大墟的規矩,憑本事搶的、撿的,還有別人偷來送的,從來不還。”
他認認真真道:“我就是婆婆撿來的,婆婆說了誰要都不還!我家瘸爺爺,四處偷東西送人,也從來都不還。”
赤溪氣結,渾身發抖,初祖人皇連忙道:“道兄,他還是個孩子。”
赤溪不好發作,冷冷道:“斬神玄刀每次開匣,都需要飲血,用血來滋潤刀鋒,否則便要反噬主人。你已經動用過一次了吧?我看你血光纏身,下次開匣的時候,斬神玄刀便要殺你飲血!”
秦牧嚇了一跳,心中惴惴不安。
初祖人皇道:“什麼刀?取來讓我看看。”
秦牧取出小匣子,初祖人皇仔細打量小匣子,研究片刻,無法開啟,臉色微變,道:“赤明時代的斬神刀,大凶之物,裡面有帝座神人的怨氣,極為恐怖!”
他想還給赤溪,秦牧連忙道:“當心他拿刀殺你!”
初祖人皇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