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兒覺得疼痛陣陣襲來,可是她並沒有叫出聲,她強忍著疼痛,眼中的淚珠盈盈。
“哼,竟然敢暗中勾引太子,可真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說,太子還給了你什麼?”薄奚野驀地問道。//。kanshuge。*看*書閣*
“沒,沒有!除了兩件衣裳,什麼都沒有!”花蕊兒忍著疼痛,說道。
“好啊!你的嘴巴還挺硬!好,朕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朕的巴掌硬!”說話間,薄奚野抽出一隻手,一巴掌扇上了花蕊兒的臉。
血,瞬間從花蕊兒的嘴角流了出來。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薄奚野看著花蕊兒紅腫的臉,說道。
花蕊兒並不言語,只是用她白皙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她的一雙眼眸茫然地望向寢宮的屋頂,望向那精緻的橫樑,其實她什麼也沒有看到,那一雙大大的眸子,只是空洞地望向虛無,還沒有從適才的狀況中甦醒過來。
“啪”的又一聲,襲上她另外一邊的臉頰:“說話,你說話啊!太子還為你做了什麼?你剛才是不是和太子在一起?”薄奚野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
花蕊兒有些驚愕,這個暴君如何猜到她剛才是和太子薄奚策在一起呢?難道有密探一直跟隨著她不成?不過,花蕊兒的心裡雖然驚訝,卻沒有將這驚訝表露出來。
花蕊兒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個暴君不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身子,不就是為了羞辱皇普少華嗎?既是這樣,又何必在意太子對她如何?難道這個暴君的心中還會有一點點的人間真情?
“說話,你倒是說話啊!”從花蕊兒腰間抽出的雙手,又狠狠地鉗住了花蕊兒的下顎,那長長的指甲印出一片煞白。
疼痛讓花蕊兒再次清醒過來,她的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流到了薄奚野的手指上。
“皇上,花蕊兒是來拿解藥的,在皇宮中迷了路,不曾見到太子,是一個小太監指引花蕊兒找來的,花蕊兒的心中只有皇普少華一個人。”花蕊兒平靜地說道。
“好!朕且相信你這一次,不過,若是你明日再遲到,哼,可就別怪朕不守信用了!”薄奚野說完,不等花蕊兒說話,便野蠻地將唇覆在了花蕊兒的嘴唇之上,極力地咬著那殷紅的唇。
冰冷,毫無反應地冰冷刺激了薄奚野,他一把扯下了花蕊兒身上的衣衫,丟在了地上,僅穿著抹胸和褻褲的花蕊兒展現在了薄奚野的面前,剛才因為沐浴而弄溼的抹胸和褻褲溼溼地貼在身上,暴露了她的秘密。
薄奚野眯縫著眼睛看著花蕊兒,指著她身上的抹胸和褻褲,道:“花蕊夫人,你身上的這些內衣如何會是溼漉漉的?你該不會告訴朕是有意弄溼的吧?”
花蕊兒實在不願意說出溫泉的事情,更不願意連累善良的太子薄奚策,可是該如何說才能度過這一關呢?
花蕊兒的眼睛一閃,計上心頭。
“回皇上話!花蕊兒連日來顛簸,身上的內衣都已經頗為骯髒,可是花蕊兒卻沒有換洗備用的,為了不至於汙染皇上陛下的眼,花蕊兒只好脫下洗淨,可是還沒有完全晾乾,那月兒就已經高掛天邊了,花蕊兒怕耽誤了時辰,所以只好穿著這尚未乾透的衣衫前來赴約了。”
花蕊兒一臉的平靜,似乎根本不是在說著謊言,而是事情本就如此。
“是嗎?那朕還真是該為花蕊夫人的一片誠心所感動呢!既是這樣,那朕今日就上次給你一打內衣,你儘可以每日更換給朕欣賞!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薄奚野的狂笑,他的手已經無情地扯去了那貼在胸前的一抹嫣紅,然後撕扯成幾塊狹長的布條。
薄奚野的雙手抓住了花蕊兒的丁香,用力地揉捏著,花蕊兒閉上了眼睛,羞辱,無盡的羞辱,身子被這個暴君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