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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千人,剩下地都在中途跑入了山中。他們早就計劃好,如果敗了就逃回家。”

“原來如此。”我難以置信地嘆了一口氣,不過,想到他們現在還是義大利人,這一點也就想通了。義大利人在歷史上可是沒少出過洋相,這個民族可以說是和戰爭完全是沒有任何接觸點的。

“對了,你剛才說保利?”我注意到了他剛才話中的一個詞,忙問道,“你的意思是保利也在,而且平安逃走了?”

“是的,殿下。”

“他們逃去哪裡了?博爾戈嗎?”

“不。他們放棄了博爾戈,往更南方逃去了。”

“可南方沒有堡壘?”我疑他們去那裡幹什麼?”

我再問道:“他們現在還有多少人?”

“博爾戈方面的三千人,加上潰退的一千人,還有義大利僱傭軍的五千人,一共八千人。”

“科西嘉人不足為慮,至於義大利僱傭軍……”

義大利僱傭軍畢竟和科西嘉人不同,他們無處可逃,所以才能夠保持那麼完整,但同時,他們不是本土人,只是為錢辦事,也比那些仍舊對保利忠誠的科西嘉人好對付。

想到這裡,我立即對貝克裡伯爵說道:“你馬上找人,勸說義大利僱傭軍放棄抵抗。”

“他們會嗎?”貝克裡伯爵根本不相信。

“不管信不信,他們現在也就只有兩條路,一是戰死,二是投降。”我嚴肅地說道,“告訴他們,我們可以給他們提供船,只要他們放下武器,就可以回義大利去了。”

“另外,”我頓了頓,說道,“無論義大利人同不同意,同時派出間諜潛入科西嘉人之中,散佈義大利人已經被我們收買的訊息。”

“殿下,您這是要……”

“去做吧!”

“是!”

接下來就是靜待訊息,當然,我還有一項工作,那就是給在馬賽的那位nv士寫信。

這封信很難寫,倒不是因為我對法語仍舊生疏,事實上我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用法文來書寫了。只是,以前在死去的王祖母的訓練下,書寫地大多是一堆充滿了政治用詞而少有真情實感的“政治通訊”,一下子要寫一封給愛人的信,還真是有些難了。

結果,短短的幾行文字,我楞是用了一個小時才寫完,這是我在書寫訓練後用時最長且文字最少的一封信。

寫完了這封充滿了真情實感的信後,我乾脆動筆再寫了一封給杜巴麗夫人的信。這封信我倒是寫得很順手,用上了數不清的溢美之詞,接著再是跟上了請她幫忙的事情,以及酬勞。保利的保險櫃中,真是貨品齊全,珠寶首飾無數。我從其中挑選了一枚jī蛋大的紅寶石,用來作為酬勞。

在挑選珠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應該為郡主也準備一件首飾,只是,我認為郡主最配的應該是鑽石,而非是俗氣的寶石。然而,寶石這裡有許多,鑽石卻是一枚都沒有。

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枚鑽石最配得上在我眼中已經是獨一無二的郡主,那就是被我的王祖父鑲在他的金羊máo勳章上的“王冠藍鑽”,也稱為“法蘭西之藍”。不過,它在二十一世紀已經被切割成了一塊小一些的鑽石,它的名字改為了“希望之星”,只是人們還賦予了它另一個別名——“厄運之星”。

據說這是一塊被詛咒的鑽石,上面被施了印度人的詛咒,而且普遍有人認為當年路易十四就是死在了這枚鑽石的詛咒上。沒有想到信仰上帝的歐洲人會恐懼異教的詛咒,可是我卻偏偏不相信。

印度的神靈有多少都數不清,印度的宗教有多少派系也是一個未知之數。數千公里外的一個落後國家的詛咒,就算真的存在又有何懼?

只可惜這顆藍鑽一直都鎖在珍寶庫,我也只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