嫗一起咬破了舌尖。
噗噗的兩聲,兩口精血噴在了面前的飛劍上,飛劍隱隱散發出驚人的靈力,而且周身血光閃耀不斷,彷彿被某種秘術強行在短時間內改變了劍體一般。
小虎看到對方居然用這種耗費精血而強行提升的秘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神『色』,同時身後居然憑空出現了一隻虛無的手臂,手臂之上握著一柄血『色』的長劍,此血刃剛一出現,立刻就給屋中四人帶來一股極為危險的感覺,下面的一幕更是讓盧掌門和孫長老瞳孔猛的一陣收縮。
只見那柄血刃瞬間一閃而過,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另外一處,與此同時,那老翁和老嫗也失去了和自己飛劍法寶的心神聯絡,眼前的一幕更是讓二人不敢相信,自己二人經過多年祭煉並用精血培養了十餘載的飛劍法寶就這樣被那柄血刃一斬而斷了,而裡面的那些精血,也被血刃毫不客氣的一聲劍鳴後,吸到了自己的身前,隨後那兩團精血似乎要掙扎一下,可惜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就被那血刃一股腦全部吸收到了劍體之內。
老翁和老嫗的臉『色』有些失血的蒼白,而自己飛劍法寶也被對方毀去了,心中怨恨自然不少,二人惡狠狠的看著陳小虎。
小虎並沒有理會他二人的惡毒目光,反倒是一臉笑盈盈的看著聚集到一起的盧掌門和孫長老。血刃一陣嗡鳴過後,一閃而重新沒入了小虎的體內。
“還想再打麼?陳某奉陪!”陳小虎雖然語氣溫和,可是在場四人聽到後卻心中發寒,在自己三人都偷襲對方的情況下,對方竟然可以在三招之內就將所有人全部擊傷,而且看樣子還有留手之意,四人怎能不震驚。
孫長老看了半天后,最終嘆息一聲:“唉!道友修為精湛,可謂是天縱之才,居然以一己之力就能死死壓制住四名同境界修士,實在是太過逆天啊!”
陳小虎笑而不語,而那盧掌門則苦笑一番,衝著孫長老搖搖頭:“孫師弟啊!別在前輩面前丟人現眼了,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眼前的陳前輩乃是一位元嬰期大修士。”
其餘的三名太一門長老心中一震,都不敢相信盧掌門的話,小虎的笑容也突然一僵,有些陰沉的問道:“這位盧道友是如何看出陳某真正修為的?莫非道友修煉了某種特殊的神通?”
盧掌門苦笑一聲:“陳前輩謬讚了,在下哪裡修煉過什麼特殊神通啊,就算是普通的同階修士,恐怕盧某也只能算是吊車尾,一身功法普通不說,而且還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法寶,這就是我們這些小門派的悲哀啊!”
“那你是如何看穿我的元嬰期身份?”
盧掌門有些神秘的笑了笑:“前輩剛剛那柄血『色』長劍居然可以從體內發出,而又在一擊之後回到了體內,試問除了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又怎麼可能將法寶隨意的收入體內呢?”
小虎一陣訝然,還想辯駁什麼:“盧道友剛剛不也是從體內祭出了這顆冰屬『性』的寒珠?”
“那個?呵呵!不過是依靠常年的祭煉才可以勉強收入體內的,但和元嬰期修士可以輕鬆自有的將體內法寶收放相比起來,我這個寒冰珠就差遠了,不僅收放時間只能勉強和那袖裡乾坤的速度差不多,而且還不可以透體祭出,只能依靠張口從口中祭出。”
聽到盧掌門的解釋後,小虎再一回想剛剛的事情,對方的確沒有撒謊,這元嬰期修士的體內收放法寶絕對不是那些低階修士可以比擬的,不僅速度快,而且還方便,堪稱一舉兩得。可是讓小虎有些鬱悶的是,自己那柄血刃自從可以依靠自身靈力『操』控後,就能隨意的在體內收放,算是一個另類,而小虎平時更是沒有注意到,所以今天才大意的因為這件事被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