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罷。”
然而我還未開口,長風倒是搶先一步說話了,道,“我知道,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我都知道。”說完便屁顛屁顛地離開做飯去了。
而他的這一番話卻陡然讓我一陣惡寒,這股莫名其妙的曖昧是怎麼一回事?讓我很不舒服啊!
再看古藝,仍舊一副冰雪出世的姿態,與我剛說了幾句話便準備離開,我當然不能如此輕易地“放過”我的美人,舊技重施,一把抓住古藝的衣袂,晃了晃,故作可憐道,“美人哥哥,我與你分開才幾天,你怎麼就似乎與我疏遠了些?”
說完,佯裝著單純天真,朝他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
唉,其實我心裡清楚得很,古藝脾性如此,雖有花花小腸,但骨子裡還是抵不住一句生性薄涼,沒辦法,喜歡上這尊佛,咱家就只能認命了,得充分發揮出自己的“熱忱”!
而古藝看到我的那一下眨眼,明顯地愣了愣,道,“小骨頭,與你相處也有些時日了,你的某些性子,我多少還是知道的,所以,日後在我面前就不必假裝著可愛了,畢竟你也過了那個年紀。”
我有些啞口無言,木木地瞧著古藝那張顛亂眾生的臉,接著轉移話題道,“還說我的性子,你多少是知道的,可是怎麼不知道我喜歡吃什麼菜食物?連長風都知道的事你都不知道!”
古藝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道,“小骨頭,我與你之間可不是那種關係,別說得我們之間很曖昧似的。”
“那種關係?”我嘿嘿一笑,依勢攀上了古藝的胳膊。
他慵懶地將我推開,道,“你這根骨頭還黏人。”之後又一本正經地垂眸看我,道,“你若是寂寞難耐,日後大可以常去伏魔山照料看望秋水。”
照料?
什麼意思?
我抬頭直視著古藝,道,“秋水都出了什麼事嗎?”
而古藝卻似乎並不把秋水當成一回事,態度極其敷衍,道,“也沒什麼,你且將身體修養好了,那時若是還想知道秋水的事情,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秋水的回憶裡所看到的場面,秋水是崇慕並且在意古藝的,而古藝幼時還姑且對秋水有一種我不知原因的討厭,而現在,他對秋水的態度卻早已經變成不在乎,這種淡然和漠視,比討厭更讓人難受。
若是秋水知道古藝對他是如此態度,他會這樣想呢?或許,他作為當局者,一早便知道古藝待他如何,所以他才會讓自己看起來是討厭古藝的,以增加古藝對他的注意。
想著,我竟不免有些同情秋水,便正色望向古藝,道,“雖然對你淶水,或許秋水可有可無,但對於我來說,他的事情和我自己的事情一樣,同等重要。”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隨口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了,或許是對秋水心存些微的憐憫,所以言辭也就適當地放大誇張了些。
而當古藝聽到我的這一番話,卻明顯地愣住,不知情緒地問我,“你喜歡上秋水了?”
而看到他的這副模樣,我脫離情景氛圍地在心中暗暗興奮了一回,古藝的這副表情說明傻?說明人不希望我喜歡上秋水,則進一步表明了,古藝心裡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希望我不要喜歡上秋水啊。
雖然我心裡是這樣想的,但為了更多地“刺激”一下秋水,我便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喜歡上秋水了。”
哈哈,我的美人,吃醋去吧,多吃點醋,讓我開始一下。
古藝在聽到我承認之後,臉部的表情果然凝滯了,顯出一些的愴然,我懷著異樣的激動,卻等到了古藝一句足以讓我感受到什麼叫做真正刺激的話語。
他看著我,雙眉微皺,一抹遺憾,道,“小骨頭,若是我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