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或是房門緊閉、或是門口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哪邊臨街啊?”寶兒邊跑邊問。
“就這一邊。”瓊臺說道。
“還好還好~~~~”寶兒笑著說道,眼見前面一間門口沒有蚊子蒼蠅之類的,拉著瓊臺便跑了進去,“不好意思,借窗戶用一下。”連裡面是什麼人都沒看清楚便直奔窗戶去了,一把推開窗戶向下看了看,看看瓊臺:“你敢跳嗎?”
“不敢也得跳吧!”瓊臺低喃道。
“哎喲,我說瓊臺,怎麼頭牌都不做了?跟這麼個小男人私奔?”桌邊傳來的妖媚女聲。
“瓊臺你這個頭牌是怎麼混的?一個三流貨色都敢對你這麼說話。”寶兒看向那個“三流貨色”。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有你說話的份嗎?”那女人立起眼睛。
“我不男不女都沒看上你!”寶兒笑著說道,準備跳下去。卻見下面站著趕來的青樓的打手。“這回不好玩了~~~~~除非我會飛的~~~~”寶兒仍舊笑著。
“陳少爺,你先跑吧!我不會有事的。”瓊臺說道。
“做人要講義氣的。要不咱們跳下去砸死他們好了。”寶兒眼睛看看室內。忽然眼珠轉了轉,快步跑到那“三流貨色”身邊,快速從她頭上拔下一根簪子,然後又回到瓊臺身邊,“既然不能保全兩個,瓊臺,你就委屈委屈成全了小爺我吧!”然後把簪子的尖頭頂在瓊臺的脖子上,笑著說道。
“陳少爺,你~~~~”瓊臺的聲音裡有帶著笑意的驚慌。
“你是頭牌嘛,老鴇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放心。”寶兒笑著說道,然後對窗外說道:“你們敢動,我就紮下去,到時候死了人你知道會有什麼事哦?”
岳家姐妹已快速衝了進來,馬上家丁們也到了,見到寶兒的架勢卻不敢動了。
曹姓男隨後趕到,“好你個小子,快放了瓊臺。”
“帶著你的狗滾開!”寶兒笑著說道,看看岳家姐妹,眼睛看了看那邊幾個女人,兩人會意,跑過去挾持了那三個女人,頓時一陣鬼哭狼嚎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閉嘴。吵死了。不想死的話知道怎麼做嘍?”嶽見棠大聲說道。
“棠兄,你真聰明。”寶兒誇獎道。
“過獎了。”嶽見棠回道。
那幾個女人開始哀嚎。
“給我上,死了人曹爺我擔著。”曹姓男子忽然說道。
“呵呵,棠兄,真的不好玩了~~~瓊臺,如果你跳下去摔殘了,小爺我養你下半輩子,你不怕吧?”寶兒問道。
“不怕!”瓊臺笑著說道。
“那我們就一起跳嘍!還有你們~~~”寶兒看向也移動過來的岳家姐妹。這才發現那三個女人中間還坐著一個年輕男子,正悠閒自得地喝著酒,手裡抓著一粒花生。他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隨從。
“跳啊!跳啊!曹爺我給你們收屍~~~”曹姓男子的叫囂聲忽然停住了,動作也停了。
“吵死了!”喝酒的年輕男子終於說話了。
那些家丁立刻轉移了目標,圍在桌邊對著那男子,虎視眈眈。寶兒向嶽見棠使了個眼色,嶽見棠快速繞到曹姓男子身邊一把簪子紮在他脖子上。
“喂!你們慢慢打吧!我們先走了。”嶽見棠笑著說道,拖著曹姓男向門口移動。
那些家丁才反應過來,卻真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瓊臺,走吧!看來這草包還有點用呢!”寶兒隨手把簪子扔地上拉著瓊臺往外走。嶽見柔也放了那幾個女人,護著寶兒。
看來曹姓男還是有些來頭的,因為青樓的打手們都自動後退了。不過老鴇卻叉著腰站在那兒,“這位少爺,你放了瓊臺,她不能跟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