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力。
不由開始暗自悔恨,為何沒有及時處理好那些野豬肉,而是粗淺的就地藏了起來,現在劉春花只要一口咬定要去看證據,那麼他偷廠裡東西,損害集體利益的事便擺脫不了。
“劉春花,你亂搞男女關係,我本來不打算追究,沒想到你還執迷不悟汙衊上級,我看那些豬肉一定是你藏起來的。”
劉鐵柱不愧是在科長的位置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見事態不妙心裡立即有了對策。
直接把偷東西的鍋甩到劉春花頭上,反正又沒人知道到底是誰偷的豬肉。
劉春花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只能一個勁的說她不可能偷豬肉。
但這無人能證明呀,至於說閻解成,自己都顧不上自己的腚了。
“哦,按照劉科長的說法,劉春花一個女同志能抱幾十斤豬肉還有那麼重的野豬皮?”
李登雲輕蔑的挑眼看了一下劉鐵柱,挑出了言語中的漏洞。
“那誰知道,說不定劉春花是個偷東西的慣犯,前後分了幾次偷了這些豬肉。”
劉鐵柱言語中已經多了幾分不耐:“李科長,鋼廠的生產生活好像一直是治安股負責吧,陳股長負責向我彙報情況,和你們護廠民兵連好像沒太大關係吧。”
李登雲好整以暇地看著劉鐵柱,漫不經心的說道:“保衛處陳處長給了我管理權,現在軋鋼廠出現了損害集體利益的事,你說這事我管是不管?”
劉鐵柱見李登雲把陳愛民都搬出來了,心裡即使是有再多怒火也只能暫且遏制住。
“陳處長都這樣說,李科長自然是能管,不過我還是這個意見,陳大刀作為治安股股長,是起模範作用的幹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偷東西的,倒是劉春花,一個普通職工,又跟一個外廠的人勾勾搭搭,我看劉春花的嫌疑最大!”
李登雲沒有在這方面過於糾纏,而是饒有興趣的問了陳大刀一句:“據我所知,食堂,後勤庫房都有上鎖的吧,現在關鍵的地方來了,除了你陳股長之外,我想不出劉春花作為一名普通職工,是怎麼弄到庫房鑰匙的。”
陳大刀額頭沁出冷汗,仍然在垂死掙扎:“食堂小庫房的鑰匙有的人多了,劉嵐就有一把,還是李副主任特意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