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筷子又去喂李登雲。
這讓傻柱欲言又止,暗自後悔沒多放點兒鹽,齁也要把人齁死。
李登雲嚐了一下菜,覺得單論味道而言,確實要比南易燒的好吃,更加拿人胃口。
但是南易除了會做私房菜之外,能把大鍋飯同樣燒的好吃,一個普通的野菜糰子都能蒸的清香可口。
讓整個鋼廠的人吃了還想吃,相比較而言傻柱燒的大鍋飯乏善可陳了,當然不排除傻柱偷懶,懶得在大鍋飯上費心思,只想討好李懷德那一小撮人。
“香的吧,旁人想吃那都得請我做飯吃,用到什麼東西都備的齊齊的,臨了,我還得拎走一部分。”
傻柱把燒的幾個下酒菜端上桌, 疲勞的坐在長凳上,做飯是個體力活,秋冬天還稍微好點,要是夏天的話褲子都能濡溼。
他在鍋灶前炒了一天的菜,覺得比在鋼廠裡做大鍋飯累多了,但是想象秦淮茹那嫵媚動人的小模樣,只覺得吃多少苦累都無妨。
秦淮茹安排好親戚後,沒忘記喊她婆婆一起吃。
賈張氏在棺槨前昏昏欲睡,小雞啄米一樣,冷不丁聽到兒媳婦的喊聲,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吃什麼吃?東旭剛下去我哪還有心思吃,你也甭吃,趕緊過來守靈,在這棺槨旁邊沒見你呆夠過一個小時,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嫁進來!”
秦淮茹白天奔波一天,又是忙著招呼客人,又要喂客人吃什麼發愁,還要憂慮易中海,能不能像承諾的那樣把她弄進鋼廠,可以說一天水米沒打牙。
此刻又聽婆婆這樣埋怨自己,眼眶一紅,忍不住的又要哭出聲,但是看了看旁邊的幾個親戚,秦淮茹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咬緊嘴唇:“傻柱炒的肉和花生米,你要是不吃的話我喊棒梗,槐花了。”
“肉和花生米?”
賈張氏當即不再睏乏,頗為嫌棄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有肉為什麼不早說,白天弄的那點肉沒吃幾口,連個滋味都沒嚐出來,槐花,小當就別叫了,女孩子腸胃不好,吃太多肉對身體有害,棒梗正是該吃肉的年紀,多留點肉棒梗吃。”
見婆婆重男輕女,秦淮茹司空見慣,止住了眼淚去後屋喊睡熟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