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液檢測?德高望重的人做保障?許大茂你嗦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一件都搞不清楚!”
易中海哪裡不知道許大茂是在給自己挖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許大茂之後,準備裝傻充愣,這時候要是到醫院做什麼擔保人,那不是純純的給自己找彆扭和不自在嗎。
有這時間哪怕是到街頭巷尾給老頭下點棋,或者是到北海公園劃會兒船釣釣魚呢,劉海中那惹的一身臊的屁事兒,吃力不討好不說,總會有一方要埋怨。
證明劉光天和劉光福是劉海中的兒子吧,指定是要跟劉海中反目成仇,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劉海中還是高階鍛工,作為院子裡面的二大爺,易中海平白無故是不願意結仇的。
至於說做保劉光天和劉光福與劉海中沒有血緣關係,那更是一招臭棋,被劉海中休了的二大媽這股潑辣勁兒以後豈不是要賴在易中海家?
萬一這撒潑耍橫的瘋娘們,一個勁兒的在外面造謠說劉光天和劉光福是易中海的兒子,那易中海豈不是黃泥掉進褲兜裡。
所以對於許大茂如此用心險惡,易中海果斷的選擇了耳朵裡面塞驢毛。
“搞不清楚?怕是裝著搞不清楚吧……”
許大茂哼哼唧唧的還想說些什麼,就看見老太太居然杵著柺杖步履蹣跚的,緩慢接近了婁曉娥。
“曉娥呀,你是個好女人,但是扯離婚證和辦結婚證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要慎重考慮,不能那麼輕易草率,尤其是你這種沒有什麼經驗,老身我是過來人,對這方面體悟感會還是挺多的,你要是不介意,就聽老身跟你念叨唸叨。”
婁曉娥平常跟老太太挺說得上話,再加上老太太年齡和資歷身份擺在這裡,所以乖乖的洗耳恭聽。
而許大茂見老太太這樣說,還以為老太太是想以過來人的身份勸婁曉娥不要跟自己離婚,不由得心花怒放。
“曉娥,老太太說的對,扯離婚證不是兒戲,必須要慎重考慮,老太太吃過的鹽比咱們走過的路都多,指定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