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往湯裡面撒了些辣椒麵之後,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看著被濺了一身唾液的店員,許大茂瞬間慌了。
嘴裡接連的表示歉意:“同志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我指定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受了風寒之後,控制不住打噴嚏。”
甭看許大茂在南鑼鼓巷那一片跋扈狂妄的很,但是在外面飯館子裡面用餐,那可不是一般的謹小慎微,生怕稍微有哪裡言語得罪的地方,就招來一頓暴打。
這些飯館子裡面的員工基本上都是鐵飯碗,再加上跟許大茂不是一個體系裡面的,教訓許大茂那可是不帶丁點手軟的。
許大茂這一連幾個噴嚏,要是再不說些軟乎話的話,估計吃頓飯就能吃個頭破血流。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許大茂率先委曲求全,原本正要發火的員工只能壓下怒氣,有些埋怨的嘟囔道:“下次打噴嚏的時候注意點兒,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是你家炕上。”
許大茂點頭哈腰顯得異常卑微:“同志教訓的是,教訓的是,我是廠裡面的放映員,改天有時間請諸位同志看露天電影,保準把靠前的好座椅留給各位同志們。”
原本許大茂這只是一句客套的話,卻不料那個被打了噴嚏的店員,聽到這話稍感興趣的說道:“放映員?這可是個肥差,哪個廠裡面的放映員,要是有機會的話,還真勞煩你了。”
“啊,哪個廠裡的?”
許大茂哪裡料到這小子居然一點都不識趣,心裡抱怨,但臉上可是不敢表現出來:“南鑼鼓巷紅星軋鋼廠,我可是我們廠裡面唯一的放映員,各種好片子甭提了,只要同志們一句話的事兒,保準各種電影看個夠。”
“南鑼鼓巷?你們巷子裡面是不是還有個叫胡建軍的!”
那人突然面色古怪起來,看著搞不懂情況的許大茂,嘴角突然咧出了笑容,朝後廚喊了幾聲:“學武哥,今天可逮住了個南鑼鼓巷的,上次被南鑼鼓巷那個胡建軍教訓了一番,今天教訓一下南鑼鼓巷的鄰居,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