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
有了上次的小收穫之後,閻埠貴這次讓大兒子閻解成和二兒子閻解放跟著許大茂上山狩獵了。
不求狩獵到多大的獵物,只要能下幾個繩套子抓幾隻山雞摸幾條大魚,掏些鳥蛋回來,那便是個不小的收穫。
“大茂,馬車和驢車都到了,抓緊起來上山狩獵呀,大茂!”
“誰呀,大清早的擾人清靜,休息日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
許大茂睡眼惺忪的被喊了起來,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卻突然意識到今天是上山狩獵的時間,趕忙猴急的穿上衣服,牙也來不及刷,隨便用水對付著洗了把臉。
把昨天夜裡擦拭好的槍和準備的乾糧之類的包裹背上,一臉焦急的對還在床上睡覺的婁曉娥說:“娥子,我上山打獵去了,中午不想去爸媽家吃飯,去飯店下館子,晚上等我回來弄烤羊肉,香的流油的那種。”
迷迷糊糊中,婁曉娥沒回復,許大茂卻顧不得這麼多了,頗為神氣的摸了把昨晚擦了許多遍的槍,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嚇唬聽到動靜穿衣出來的傻柱。
“傻柱看這,呯!”
許大茂惡趣味地吹了聲口哨,黑漆漆的槍口,直接把傻柱嚇懵了。
他這些年雖說沒少折騰許大茂,但冷不丁的被槍指著,說不犯怵那是假的,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連忙問一下二大爺是什麼情況。
二大爺卻頗為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的背影:“能是什麼情況,還不是許大茂想上山狩獵,要我說沒那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上山打獵這事兒,許大茂還是歇歇吧。”
“許大茂上山打獵!”
傻柱心裡一驚,心思卻開始活絡起來。
他昨天雖然被李懷德動用特殊關係,從小黑屋放了出來,但是賬簿上面的窟窿還是要填的,對於每月只有四十多塊錢的他而言,一年的工資都搭進去了。
現在窮的都要摳鍋底子了,要是能上山狩獵弄頭大野豬補貼家用,這不是解了燃眉之急?
但擺在面前的難題可不少,許大茂作為放映員經常到各個公社放電影,有放響的武器那是天經地義的,他一個食堂後廚的炊事員,總不能拿著鍋勺扛大鍋去狩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