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打算先穩住許大茂。
“許大茂你放心吧,我爹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哪怕是你我扯了離婚證相別兩寬了,我爹也不會因為你和我的關係而遷怒於你,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要以小人之心來揣度君子之寬懷大度。”
聽著婁曉娥的話,許大茂心裡的大石頭才緩慢著地,在他眼裡,婁曉娥仍然是之前那個單純可欺一張白紙式的小女人形象。
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都已經說不會因為扯離婚證的事遷怒於自己放映員的崗位,那麼按照自己對婁曉娥的瞭解,想來這個傻姑娘是不會做出那種毒辣的兇狠報復手段的。
退一萬步說,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鐵飯碗,哪怕是到最後跟婁曉娥扯了離婚證,許大茂也不會有太多的追悔莫及,畢竟婁家現在是要沉的一艘破船,或早或晚都會轟然倒塌在汪洋當中。
可要是在倒塌之前稍微動點手段,把自己這個放映員的崗位給抹掉了,那才是殺人誅心的狠辣手段。
不過估計許大茂做夢也想不到,遍體鱗傷的婁曉娥早就不是那個一張白紙式的單純小婦人了,不僅謀而後動,給許大茂在公社放電影的路上挖好了坑,而且還要做到一擊斃命,徹底讓許大茂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婁曉娥呀,婁曉娥,你真讓我怎麼說你好呢,許大茂壞的腳底流膿,這麼長時日裡怎麼對你的你心裡也清楚,你怎麼就沒有報復的心思呢!”
易中海見自己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滿是遺憾的說道。
而被板磚砸的頭破血流的傻柱,這時候嗤牙咧嘴的摸了摸血肉模糊的額頭,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之後,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本來傻柱就被許大茂的獸用瀉藥給禍害的不淺,丁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險些有脫水的風險,沒成想又到公廁裡跟趁火打劫的李立國糾纏了一頓,早就把僅剩的體力消耗殆盡,好不容易從公廁裡面逃了出來,哪曾想又捱了易中海憤慨的一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