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媽趁著傻柱迷糊的時候把該辦的事給辦了,這樣的話易中海完全可以對外宣揚,一大媽肚子裡懷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思索到這裡,再看一眼仍然處於未清醒狀態的傻柱,易中海是臉上的猶豫更深,只不過心裡僅存的底線和理智,讓易中海無法釋懷。
而跟易中海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一大媽,對易中海的脾氣和秉性那是拿捏的再清楚不過,直到現在就只差捅破窗戶紙了。
所以故作淡定的從病床下拿出搪瓷盆,用自欺欺人的語氣說道:“我看傻柱身上的汙穢,剛才還沒有清除乾淨,你到外面跟護士說,我打些水給傻柱清洗一下身子,讓那些護士們儘量別進來。”
易中海看著已經拿著搪瓷盆的一大媽,哪裡是不知道,這一關基本上邁不過去了,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靜。
直到一大媽接連催促了幾聲之後,易中海才滿臉掙扎痛苦的點了點頭,拿著搪瓷盆到洗護間裡去給傻柱接水。
拿過盆接完水遞給一大媽,易中海重重的將門關上,彷彿關門這個輕鬆的動作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筋疲力盡的易中海癱倒在病房門前。
他內心裡的痛苦和煎熬,可想而知,這世間易中海實在是想象不到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明明清楚的知道一大媽在房間裡一門之遙在幹著什麼,但是易中海縱使心理再多不願意,也只能咬著牙關在前面看門。
“這位老同志,你需要什麼幫助嗎?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要不要……”
看著好心俯下身詢問自己的護士同志,易中海勉強站了起來,強硬的擠出一抹笑容說道:“不打緊不打緊,沒什麼事兒。”
“沒什麼事情就好,這位老同志你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我們醫院經常接診,像你這個歲數的同志領導大部分都是高血壓之類的,站起來談話的時候沒什麼異樣,但是說不定說話的功夫就疼的暈了過去,對了,我記得這個病房裡面不是登記了一個叫傻柱的?”
聽到小護士提起傻柱,易中海條件反射的搖了搖手:“已經醒過來了,醒過來了,只是暫時虛弱,不方便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