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風風光光,可要論起一官半職,連股長都沒有謀到,任何年代裡有錢頂個屁用。
再有錢頂不住烏紗帽的一句話,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之前夠威風吧,連軋鋼廠都是婁家的產業,結果現在不也是謹小慎微,深居簡出。
“許大茂,你小子愣在那裡幹啥呢,趕緊把裝置搬到汽車上,早點到公廁裡放完電影,早點出任務回來。”
就在許大茂陷入美滋滋幻想中時,汽車司機趙祥生,一個20來歲的後生滿臉不耐煩的說道,將許大茂從美夢戳醒。
被趙祥生猛然打斷,許大茂有些不悅,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宣傳科放映員,現在又得楊廠長的器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榮升副科長了呢,趙祥生一個開車的,居然敢對自己大呼小叫。
但是想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程還要靠趙祥生開車,許大茂只有暫且忍耐住脾氣,把這仇恨緩上稍許,等出完這次放映任務回來,有的是機會招趙祥生算賬。
然而放映裝置和發電機、揚聲器太過沉重,許大茂費勁巴巴的折騰半天也沒有將放映裝置抬到車上,只得氣喘吁吁的求助。
“小趙呀,這放映裝置有點重,你趕緊過來搭把手呀,楊廠長派你來護送我到公社裡面放電影,可不是讓你在那舒舒服服的坐在駕駛室。”
聽著許大茂抱怨的聲音,趙祥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頗為諷刺的說道:“許大茂你知不知羞?什麼楊廠長為了護送你到公社裡放電影,所以特地開來了一輛小汽車,你想的挺滋潤呀,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什麼玩意?趙祥生你個兔崽子,你一個開車的司機學徒,連個馬伕都算不上,你擱這兒拿你大茂哥逗悶子?你插蔥裝什麼象呀?楊廠長派小汽車過來,不是為了送我到公社裡放電影,難不成是讓你小子在這練車?”
對於趙祥生的譏諷,許大茂有些怒不可遏,好歹怎麼說,咱許大茂也是宣傳科放映員,得罪不起幹部,難道整不了你一個司機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