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很多,所以哪怕秦淮茹又去開了一瓶老白乾。
把三位大爺喝的有些醺醺然,但李登雲仍然是面不改色,全然沒有一絲醉意。
但李登雲提前預料到,等下秦寡婦要有動作,所以隨便找了個緣由尿遁去了。
秦淮茹本想拒絕,但想了一下人有三急,總不能不讓人家解決始終憋著吧,再一想接下來的事只要三位大爺點頭就行了,等李登雲回來木已成舟,想來沒有太大影響。
李登雲尿遁出屋之後,秦淮茹又給三位大爺倒了些酒。
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位大爺喝的都有些酩酊,秦淮茹眼睛狡黠的看了一下幾人,覺得現在該是圖窮匕現的時候了。
於是咳嗽了一聲,正準備說話,卻不料裡屋裡面門簾子被掀開,一個剪著鍋蓋頭,敦實圓臉的小胖男孩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
棒梗頂著眾人異樣的目光,旁若無人的走到餐桌前,定眼一瞧,見桌子上杯盤狼藉,小炒肉,滷菜之類的被吃的一乾二淨,頓時整個人耐不住哭腔。
“媽,我肚子餓了,什麼時候才能吃飯呀?你不是說這些人走了之後,我和槐花,小當就能隨便吃嗎,但是現在肉都被吃光了,嗚嗚,你們這些人都是豬嗎?怎麼這麼能吃,比傻柱都能吃!”
一見棒梗這個兔崽子出言不遜,本來假裝喝醉的易中海臉色不由的一沉,心裡盤算著李登雲尿遁的太不是時候。
要是但凡再多停留幾分鐘,也不會讓棒梗這麼猖狂,不過儘管心裡不樂,但易中海依然選擇了隱而不發,只是笑了笑,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東旭的這個孩子呀,跟東旭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調皮,調皮好呀,調皮聰明!”
旁邊一同裝醉的劉海中翻了個白眼兒:“老易呀,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怎麼叫做調皮好,要我說棒梗這兔崽子沒大沒小,那就改好好的教訓,棍棒底下出孝子知不知道,我家那不成器的兔崽子就是欠收拾,現在流光天見到我,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這叫什麼,這就叫做一家之主的威嚴!”
“對了差點忘了,老易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劉海中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末了的一句話,猶同一把尖刀,狠狠地讓易中海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