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連填飽肚子都極其困難的年代,想要到八大胡同裡面找熱鬧,對易中海而言難度可不低,畢竟是京城首善之地,各種便衣公安為了抓捕敵特散佈的大街小巷都是,做這種生意的自然是銷聲匿跡了。
不過在京城較為薄弱的農村公社,各個地區可以說得上是再輕鬆不過,尤其是飢瑾年荒的時候,甭說是花錢找刺激了,哪怕是一碗飯挨一炮,那都是不稀缺的事情。
不過對於易中海這個亞鋼廠裡面的鉗工而言,沒有特殊事情是拿不到介紹信到周邊各個公社出任務的,所以這個福利一般情況下就便宜了亞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
相對而言的許大茂也付出了成為絕戶的代價,這件事情對許大茂而言不知是幸運還是悲慘,至少比起接近30歲,還沒有嘗過箇中滋味的傻柱而言,許大茂無疑是要快樂的多。
易中海冷不丁的被李學武貶損了一頓一大媽之後,興致頓時索然了下來,有些悶悶不樂的道:“學武同志,要是沒有什麼礦外的事情,你還是先回芝麻胡同吧,畢竟我看傻柱這一時半會兒的也結束不了,我在這邊看著,等明天傻柱出院了,你們師兄弟在閒言多敘。”
李學武看易中海要把自己支走最開始是不願意的,他還準備著,等傻柱完事之後破門而入,拿下這個把柄呢,要是等到明天,指不定夜長夢多傻柱不認賬。
但是細一想,天色盡晚,今晚還有個小幹部,邀請自己去家裡開小灶做炊事員,雖說那小幹部的能量比不上在萬人大廠裡做科長的易中海,但也不是李學武隨便能放鴿子的。
晚上還要趕場做飯,不能說一直待在醫院這裡聽傻柱的牆角吧,更何況有易中海這個老同志老領導做人證,也不怕傻柱說自己胡編亂造。
所以思索了片刻之後,李學武滿臉感激的把手裡的果籃遞到了易中海手裡:“老同志喲,你可幫了大忙了,我還真恰巧有點棘手的事情想要處理,明天我自帶好酒肉,咱們高低要整兩盅。”
“學武這邊你就放心吧,傻柱再怎麼說跟我也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傻柱這樁事兒要是鬧得人盡皆知我心裡也愧疚難安,等明天,明天到南鑼鼓巷92號四合院裡報上劉海中的名字,地主之誼是少不了的。”
為了防止李學武明天真的到四合院裡拆穿易中海假冒科長的身份,易中海頗為雞賊的特意留下了錯誤的四合院地址,甚至連名字留的都是劉海中這個倒黴蛋的。
“南鑼鼓巷92號?傻柱不是住在南鑼鼓巷95號嗎,難不成這老同志跟傻柱只是一個巷子裡的,不是一個院?劉海中……”
李學武雖然覺得蹊蹺,但卻覺得沒有太多不妥之處,這年頭,住在一個街道衚衕裡面,跟住在一個院子裡的鄰居沒有太多差別,活動區域總共就這麼點兒,基本上能住在一個街頭巷尾,衚衕裡面的街坊們大多都是親朋好友,再不濟也是個同事之類的。
更何況易中海的演技實在是渾然天成,尤其是那打著官腔說話的調調,跟李學武在伺候大幹部時所聽到的是一模一樣。
這點卻沒有什麼離奇不妥的地方,舊社會的時候,易中海畢竟在孫二爺府上當了那麼多年的孫府大管家,哪怕是新社會了,也是南鑼鼓巷能排得上號的一大爺,全院大會時更是盡顯威風,軋鋼廠裡面在車間話語權和地位同樣不低。
耳濡目染之下,憶中海高低也是學會了一些幹部們的語態和神情,拿腔做調那是必須要有的,尤其是那種不容置疑的說話態度和神情,我說是,不是也是!我說不是,是也不是的那種一往無前的一言堂風範,尋常人還真模仿不過來。
同樣是鬥法,李學武這個道行尚淺的小狐狸自然不是老狐狸易中海的對手,被易中海忽悠的連軸帶轉,點頭哈腰的拍馬屁,結果拍了一個贗品科長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