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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傻柱殷勤的跟秦京茹搭話,燒鍋的秦淮茹隱約有些不大舒服,倒也不是說吃醋,而是升起了一股警覺感。
自己得好好提醒一下堂妹,多防備著點不懷好意的傻柱,不能讓傻柱得逞,否則棒梗槐花以後吃誰的喝誰的。
秦京茹倒是沒有顧慮這麼多,要是沒有接觸到李登雲,炊事員身份的傻柱是個好選擇,可惜炊事員燒飯燒了再好吃,那也只是個廚子。
廚子是伺候幹部吃飯的,這點輕重秦京茹還是能拎得清的。
沒過多久,李登雲回到了中院。
一隻已經剝好皮醃製好的兔子,還有山雞,傻柱接過之後嘴裡嘟囔:“光有這些肉有什麼用,也不知道哪些豬板油。”
李登雲翻了個白眼:“這麼多要求作甚,吃你個花生米,喝點老白乾,這點夠了。”
傻柱埋怨了幾句,說起話來總歸是沒有底氣,這倒沒轍,李登雲跟放映員許大茂可不同,暴揍許大茂那是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但是李登雲從前線剛退下來,那是真的,有殺氣的。
什麼人該揍,什麼人不該揍,傻柱還是再清楚不過的。
傻柱作為廚子,燒飯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跟他爸何大清學的譚家菜是私房菜,講究的呢,只是可惜時代背景原因,只能在鋼廠裡面燒大鍋飯。
熬了這麼多年的大鍋飯,傻柱做譚家菜的手藝還是沒有半點退步,無論是切菜還是做飯的步驟,都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和南易做的飯不同,南易做的飯講究的是一個新奇,做出來的飯擺在盤子裡,能讓人眼前一亮,吃起來讚不絕口的那種
而傻柱拿捏的是食材的方方面面,用的是一些普通的米麵食材。
傻柱見李登雲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瞧著自己做飯,嘴角不由閃過幾抹得瑟。
他做譚家菜這手藝,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李懷德都誇好吃,平常做飯的時候都是揹著徒弟馬華的,獨自在幹部小食堂裡做譚家菜。
他現在倒是不怕李登雲學譚家菜,因為做飯的火候及及調料的配置都有一份食譜,在自己心裡。
只要傻柱咬緊牙關不說,哪怕是觀摩,再久也觀摩不出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