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易中海譏諷的調侃和揶揄聲,劉海中只覺得異常刺耳,宛如一柄重錘一樣狠狠的擊打著神經上,他這個人本來就是狐疑且敏感的性格,易中海不提這茬倒還好,一旦提起了有點苗頭,那麼劉海中就會對此展開無限的遐想和揣測。
而往往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沒有的事情,劉海中也能暗自腦補出一系列,讓他瀕臨崩潰的故事。
可以說這麼多年劉海中內心裡的仰仗就是大兒子劉光齊,他一直覺得劉光奇肯定是自己的種沒有問題,等到日後了養老送終那是天經地義,所以對於二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倒是顯得滿不在乎,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殘酷無情。
現在易中海偏偏要把劉海中內心裡的幻想給澆滅掉,非要拿著大喇叭宣揚於世,要不是顧忌著現在醫院人多眼雜,有諸事不便,劉海中早就跟易中海撕破臉皮,對此事爭辯一番了。
“哼,話可別說的這麼不敞亮,我相信老賈沒那個膽子更沒那個能耐,再說了,就算是劉光齊不是我的種又能怎麼樣,我可是特意找律師諮詢過這個問題了,只要劉光齊有一天姓劉,那就是我劉海中的兒子,就得給我劉海中養老送終,他要是那忤逆不孝的話,我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起訴,不像某些人連個指望都沒有。”
面對劉海中的反唇相譏,易中海則是蠻不在乎的,眼神中充滿了笑意:“我說你劉海中什麼時候還能拽起法律訴訟來了,原來是特意找律師諮詢過,你說正常人誰閒著沒事找律師諮詢這件事呢?難不成劉海中你自己也不相信劉光齊是你的種?哦,我懂了,我懂了,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嗎……”
這一句話的殺傷力可想而知,直接就把憋了一肚子話的劉海中懟的熄火了,知道在這裡討不到便宜之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易中海,然後到血型檢測室找醫生領報告去了。
易中海這個時候也擔心著傻柱的傷勢,雖然說傻柱這個王八犢子給自己養老送終是不可能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因自己而起,那一板磚要是傻柱追究起來的話少不得,要費上一番功夫。
所以嘴裡不乾不淨的嘟囔了幾句之後,易中海到救治室裡去照顧剛清洗完傷口的傻柱去了。
這個時候眼看著易中海終於離開了掛號廳,躡手躡腳跟在身後的一大媽有了機會溜進了醫院,找到值班的護士小聲詢問道,這位小同志,生不出孩子要做生理檢測,需要找什麼醫生做什麼檢查呀?”
“生不出孩子做生理檢測,這個要到婦科呀,你現在掛個號,前面直走就是婦科檢測室,有什麼需要檢測的注意問題,檢測醫生會及時通知你的,不過現在人比較多,所以需要等上片刻。”
按照往常情況下,醫院裡的患者是沒有像今天這麼擁擠的,只不過恰巧醫院旁邊的一個棉花廠,趕上全廠職工的年檢,所以許多女職工想著趁這次福利把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做一遍。
因此就連婦科檢測室都排滿了長隊,一大媽掛完了號之後,看著烏泱泱的人群一時之間犯起了愁,這麼多年因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緣故,一大媽壓根就沒有到醫院接受治療和檢測的經驗,他哪怕是有護士指引著去掛了號,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也是兩眼一摸黑。
再加上一大媽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可以說得上是目不識丁,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找到婦科檢測是順利的,做婦科檢查手術對於易大媽而言難度可想而知,正在為難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在檢測室等著拿報告的劉海中。
劉海中瞧見一大媽,最開始倒是沒在意,只以為一大媽是跟著易中海來這裡照料著傻柱怕傻柱出現什麼問題,但是看著一大媽手裡居然拿著婦科的單子,而且前進的方向貌似也是婦科,劉海中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難不成一大媽染上了什麼病,我就說嘛,易中海那個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