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吃飯,所以趙寡婦心裡頗不情願,然而此刻猴急的許大茂哪裡還顧及那麼多,不等趙明珠咀嚼完嘴裡的食物乖乖的躺在炕上,自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衣服和鞋襪之類的脫了下來。
“明珠快點呀,這屋子裡面有火爐,炕上暖和的呢,等下忙完正事再吃也不遲。”
許大茂躺進炕上的被窩待了一會兒,見趙明珠依舊是在原地,只知道往嘴裡面塞饅頭和炒肉片,心裡有些頗為不高興的說道。
“許大茂呀,許大茂,別怪老孃了,這個是你自己自尋死路,怨不得老孃我。”
趙明珠心裡唸叨了幾句之後,把腮幫子裡鼓鼓囔囔的食物嚥下去之後,知道事情不可能再耽擱下去了。
在許大茂詫異的目光中瘋狂撥弄著自己的頭髮,將頭髮弄得像鳥巢一樣亂哄哄,然後將衣服弄得衣衫不整,甚至為了演戲演的足夠逼真,還狠狠的朝臉上扇了一巴掌,只是一瞬間,白皙的臉龐瞬間多了紅手印,劇烈的疼痛,刺激的眼角瞬間紅潤下來,淚水奪眶而出。
這奇怪的一幕,讓躺在炕上等著趙寡婦鑽進被窩的許大茂是目瞪口呆,不等許大茂發話。
只見揩乾淨眼角淚水的趙寡婦,猛然扯著嗓子尖叫道:“不得了啦,非禮拉呀,城裡來的放映員同志,非禮良家婦女了呀,有沒有人快來救我呀,主持公道呀,城裡來的放映員非禮了呀!”
這高分貝的尖叫聲,猶如一記重錘一樣狠狠的擊砸在許大茂的腦海中,只是一瞬間,許大茂就明白事情不對了,一些困惑的疑點瞬間明朗起來,怪不得,怪不得趙寡婦這是姍姍來遲,原來是跟人勾結,給自己做了個局。
一邊火急火燎,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許大茂一邊惱羞成怒的問道:“趙寡婦,你這是作甚呢,這麼些年不都是這樣,你怎麼這次非要陷害我,你知不知道這事情要是搞砸了,放映員還當不當得下去,你,你真是糊塗呀你,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