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中逃脫,卻到底沒能掙脫出來。
柔弱的女孩子,生來就讓男人情不自禁的產生一種憐惜,他也沒辦法朝著她們發火。
半推半搡的,唐言則最終被她們兩個人給弄了出去,去了隔壁的包廂。
出於禮貌,經理把隨著那兩個女孩子把唐言則送到了門口,然後折身回來,恭敬道:“衡少臨時有事耽擱了幾分鐘,麻煩季小姐稍等一下。”
怪不得身為一個經理卻主動過來招待她,原來,是鍾守衡安排下的人。
季子期淡淡一笑,“沒事。”
這裡是頂層,豪華程度與消費高低成正比,包廂裡擺放著的東西處處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就連上空上面懸掛著的水晶吊燈,據說也是由名貴的鑽石一顆一顆雕琢鑲嵌而成。
燈光白的刺目,季子期背光而坐,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影。
沒一會兒,有四名女服務生過來,端茶倒水,每一項服務都做到最周到的地步。
季子期在包廂內等了十幾分鍾,還沒見到人影,覺得裡面的空氣有些悶,便隨意扯了個進口,出來透氣。
從包廂內抽身出來,她站定於窗旁,目光從上往下,看向底層。
最底層,混亂的舞池中,好像有人在跳舞。
她在頂層,所以聽不到底層的喧囂,但是憑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