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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就好像是一個在沙漠中乾渴了許久的人突然尋到了水源一樣,那麼的迫不及待想將其據為己有。

鍾守衡的理智終於被她逼迫到了底線。

一個人,一旦被逼迫到某個臨界點的時候,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發洩。

近乎爆發的發洩。

心與心的交流,在此時,顯然是不現實的,那還不如,直接用身體代替。

是誰說,男女之間,沒有放到床上還解決不了的事情。

此時此刻,鍾守衡簡直對這句話相信的不能再相信。

過去,他那麼縱容她寵溺她,等著有朝一日,能夠引起她的一絲動容,從而對他的感情產生一絲回應。

可在今日看來,他的這麼念頭,簡直是可笑到不能再可笑。

他是瘋了才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是瘋了才那麼耐心的去等一個人。

因為在意她,他做了那麼多不設底線的事情,處處為她考慮,這段時間,他簡直被她磨去了所有的脾氣,處處忍讓,為她著想。

可她給他的回應是什麼?

“你忍讓我是你有病”、“被我傷到是你活該”、“我從來不需要你的在意”,她的實際行動簡直是無比坦誠的告訴了他這些道理。

忍到今時今日,他的耐心,終於因為她的三言兩語而全部消磨殆盡了。

一個男人,一個有如鍾守衡這般決絕心性的男人,一旦下定決心不再去忍讓之後,後果,是很難想象的。

比如現在。

季子期都不知道正等待著自己的結果是什麼。

他終於,以實際行動將“老子不想再忍你了”的這個意思給淋漓盡致的表達了出來。

季子期被他這樣的目光盯著,下意識的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伸手去推他,“你別亂來啊……”

局勢嚴峻,讓她即便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起不了什麼作用,但還是下意識的說出來了。

只是,她料到了自己可能阻止不了他,但是卻沒料到,自己的一句抵抗般的話,更是激發了他心裡面的情緒。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吃力,卻又推不開他,只得兀自忍受。

有那麼一瞬間,季子期的腦海裡閃過了窒息的錯覺。

終於,在她將要窒息的前一秒,他好心的離開了她的唇。

他的唇漸次向下遊弋,咬上她的鎖骨,誠心挑逗她,逼得她面色潮紅,染上一層紅暈。

或者,換一種方式來說,這也可以不稱之為挑逗。

他是存了心讓她痛,咬的時候毫不留情,生生的讓其滲出了血絲。

但與別人不同的是,鍾守衡有這樣一種資本,他能讓她在感受到痛的同時,還能把她帶入情|欲的至高地。

於是,她在極痛的情況下,也有極強烈的慾念。

其實,如果論感情,她已經不是個乾淨的人,但是論這種事情,她是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一清二白”的。

鍾凌銳一手將她帶入了感情的至高點,但是在情事這一方面,卻什麼都沒有教過她。

兩人之間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限制在一個吻上而已,她年少時瘋的主動脫了衣服勾|引他,都沒能讓他丟盔棄甲。

至於方天銘……她們之間也有過數次這樣的動作,但那時她心灰意冷,對任何人都無所謂,對這具身子也不上心,半推半就的也就隨了他去,甚至有時候還主動吻過他,但畢竟心裡還有著自己的底線,沒有逾越過去。

唯一教過她、且教會了她情事的男人,只有眼前這一個。

單純就情事而言,她是生澀的,什麼都不懂,甚至剛開始跟他的時候,連一個主動的動作都不會做,通常都是任由著他,他想怎樣就怎樣。

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