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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當個殺手連自己的命都差點玩沒了,還帶著我混,混死還差不多。

見趙閒不願意,怡君也不強求,起身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塵,清脆的‘啪啪’聲和拍打波浪形顫動的豐滿臀瓣,看到趙閒一陣氣血上湧。

“姐姐先走了,等著我的好訊息吧。”怡君沒察覺到趙閒壞壞的目光,動身往外走去,重新鎖上了生鏽的鐵門,把鑰匙放了回去後,便飄然離去。

趙閒告了個別,牢房中又寂靜了下來,他思索了一下,覺得這怡君實在太過神秘,不過既然是來救他的,趙閒也沒想太多,到頭便睡了過去。

夜晚,常州府衙外遠處漆黑一片,只有門廊下兩個發黃的燈籠發著微弱的光芒,在冷風的吹拂的左右搖擺。

街道遠處,一輛青色馬車立雪花中,褐色的老馬鼻中不時打出一個響啼,噴出一口白氣,發出低聲的嘶鳴,左右晃盪幾下,連帶馬鈴子‘丁零’地響著,馬蹄嘚嘚敲擊著地面,車輪積雪上磨蹭發出“吱呀”的微聲。一個把臉裹的嚴嚴實實,手提小油燈的馬伕,坐在車轅上打盹,冷風把露出來的手凍的發乾。

第三十四章 殺不得,放不得

厚厚的車簾子不時的挑起一下,依稀一位表情寧靜的婦人,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拂面憑添幾分風情,若趙閒見到此女,定然大吃一驚,她正是被人戲稱‘青奴夫人’的萬寶樓大掌櫃。

不知何時,一道黑影從府衙中竄出,幾個起落便跳上了馬車鑽了進去,馬伕此時也睜開了老眼,輕敲馬背車便動了起來,老馬邁著慢悠悠的步子向遠處駛去,傳出車輪轆轆的聲音。

趙閒在牢中有美人輪番相伴,踏踏實實的睡著安穩覺,卻不知外面有多少人徹夜難眠,前前後後跑斷了腿。黃家的處境最為尷尬,剛剛才招到一個有出息的姑爺,哪想到當天就進去了,連黃家老爺子都懷疑,天天這丫頭是不是剋夫,那有這麼巧的事情。

可婚約定了下來,黃家老爺子也不好意思翻臉不認人,總得想想辦法保住這女婿,忙前忙後的聯絡平時的至交老友,看能不能爭取判的輕一些,破財消災也是好的,可是這案子鬧的人盡皆知,普通人都不好插手,能插手的都明哲保身不願相助,黃老爺子也沒了辦法。

至於頗為賞識趙閒的沈凌山沈侯爺,一聽趙閒出事,直接就閉門不見客,不發表任何意見,最後竟然拍拍屁股走人提前回京了,期間只有沈雨來看望了趙閒兩次。沈凌山一走,柳知府這下更難辦了,你走也留給口信兒給我條活路,乾乾脆脆的走也就罷了,可你把趙閒那副字拿手上走的算什麼意思?

柳知府還沒想明白,衙門外的鳴冤鼓都快被李虎帶領的船工敲破了,在李虎的煽動下,坊間流出出各種各樣的傳聞,什麼‘柳知府收了幾萬兩銀子’‘柳知府的千金柳煙兒暗通款曲,以死相逼保趙閒’‘柳知府的公子暗生情愫,什麼什麼…’更不可思議的是‘柳家兄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大牢中二人共侍一夫’,反正怎麼勁爆怎麼傳,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樣傳來傳去散播的果然快,再這樣先去估計柳知府自己的晚節不保了。

無辜的柳煙兒,聽到這些羞人的傳聞,氣的她差點以死全節,恨不得衝出去掐死那幫胡說八道的傢伙。而當事人之一的柳飛月柳公子,倒顯得平靜,樂呵呵的與宋書懷等好友談起此事,言辭間很替趙閒惋惜,無奈身份特殊不能表達自己的想法。

柳知府拖來拖去,日子一晃就是七天。

小夢住在花語的小院裡,傷經過花語精心醫治,已經恢復了許些,就是不能動彈。她聽到趙閒被捕入獄的訊息,哭的和淚人似的,責備自己害了趙閒,一直想去看看趙閒。她爹孃聽聞這件事情,腸子都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