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聊的都是男人之間的話題,他表情放鬆了不少,也湊了過來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我也不藏著掖著,聽說臘月十五那天秦淮河荻花坊會競選花魁,到時候整個金陵的紅牌都會前去,想要的女人應有盡有,只要有錢連荻花坊的老鴇兒紅姑都能叫出來陪客,要不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湊湊熱鬧?”
老鴇兒都叫出來陪客,誰這麼重的口味,趙閒異常驚訝,看來這時代男人的口味挺重的,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沒有做聲,繼續抬手颳著鬍子。
胡一刀聞言躍躍欲試,又苦於口袋裡沒多少錢,只能急吼吼的拉拉趙閒道:“閒哥,一起去逛逛唄,你現在可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就算我們不拉你,也很有人邀請你前去的。”
“到時候在說。”趙閒對那著地方不怎麼感興趣,隨意應了一聲。
胡一刀失望的嘆了口氣,和劉鐵錘等繼續聊起了女人的話題,說的頭頭是道就跟真做過是的,逗的趙閒不停搖頭輕笑,最後也跟著加入了戰團一起聊了起來。
憑藉趙閒兩世為人的驚人閱歷和數百部毛片加實戰的薰陶,那滔滔不絕**迭起的場面從他口中說出,聽的劉鐵錘等人無不驚歎,沒想到花樣能如此繁多,體位能如此特別,一時間眾人都被趙閒的‘才氣’震住佩服的五體投地,一隻聊到入夜才罷休。
夜,在充滿老爺們的軍中,是冰寒而枯燥的。
天地間,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爾一些夜間活動的小老鼠鑽出了操場偷偷跑動幾步步,重又隱入角落。
“呼呼~”一陣陣如雷貫耳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頗為明顯,特別是對於躺在劉鐵錘和胡一刀旁邊的趙閒來說。
趙閒睜眼看著房梁,腦中清醒沒有絲毫睡意。今天李玉的敵意已經很明顯,趙閒並不知道李玉和李雅表親的關係,僅憑一個姓氏很難聯絡到一起,所以趙閒想不通李玉為何對他下手。
趙閒排除了其他可能,也隱隱猜到或許是因為殺了李雅和錢三的原因,他心中不由謹慎起來。
上次和李雅衝突的時候並沒有提防,差點害了小夢的性命,趙閒現在還心有愧疚,這次無緣無故又被人盯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犯那樣上次的錯誤。趙閒思念至此,不禁想出去通知黃天天一聲,畢竟黃天天和他有一紙婚書,關係也不錯。她老遠跟著跑來,今天又當著嶽季恆的面袒護他,很多人都知道了黃天天和他關係不俗,若要對付他肯定會瞄上黃天天,趙閒覺得明天得找機會提醒她一聲。
“啪!”一聲輕微響動從屋頂踹來,細小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和耳旁的呼嚕聲一樣明顯。
趙閒猜想應該是怡君來了,便掀開暖烘烘的被子站了起來,天氣太冷的緣故把他凍的抖了一下,忙穿好衣服輕輕開啟門走了出去。
怡君站在外面高牆的轉角處等著,與白天不同的是肩上裹了條毛茸茸的狐皮披肩,火紅的顏色在夜晚甚是惹眼,線條優美的頸項;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少了平時的慵懶多了許些雍容柔美,三千青絲上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自耳邊垂下至胸前,雙頰邊因為天冷能若隱若現的說不出的嬌嫩,就跟一朵火辣辣的玫瑰孤零零插在雪地中一般。
軍營夜晚仍有人巡邏,趙閒怕驚動他人,沒有作聲便跟著怡君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今天見她的小院子裡。
怡君在院中停下身來,緊了緊身上的狐皮披肩,回過身打量趙閒幾番,眼睛突然透出一絲異樣,誇讚道:“你把鬍子颳了精神不少,白天你看起來就跟個野人似的。”
這還用你說?趙閒頗為悶騷的摸摸下巴,左右看了看這靜悄悄的小院子,想到白天怡君說給他好處的事情,不禁笑眯眯的道:“怡君姑娘,大半夜把趙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