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徐澤的心都似被秋風剪碎了。楊曉臣願意這樣待自己,自己難倒不願這樣待她麼?只是……只是……徐澤的九曲迴腸便這樣卡在“只是”上面,他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楊曉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三字一出口,徐澤就想扇自己一巴掌。畢竟這三個字不是自己真心想說的話,可是那臨出口突然轉變的心思卻似一扇突開的窗,給了他渴望許久的光明。
隨著“不知道”三個字的一同落下的,還有楊曉臣的淚。只淺淺的一道痕跡,徐澤以為自己眼花了,畢竟楊曉臣再抬頭時臉上什麼痕跡也沒有了。楊曉臣說道:“徐澤,你先在家休息幾天,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楊曉臣轉身要離開,徐澤怕她誤會,連忙拉著她,楊曉臣一個踉蹌,跌進徐澤的懷抱。二人都驚了一跳,四目怔怔相對,竟忘了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同時覺得溫度莫名上升才“啊”地一聲迅速分離。
“對不起。”
“沒事。”
慌忙間這樣的對話脫口而出,待二人反應過來,不覺失笑。
“楊曉臣,我拜託你找楚聖晴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徐澤訥在那裡,一時尋不到恰當的詞語表達,楊曉臣已明瞭,嫣然一笑,說道:“我瞭解。找她我也是應該的,畢竟校友一場。”
然後二人道別,楊曉臣離開。徐澤站在門口,有些怔怔。剛剛,還是有了顧忌……此時的楊家,應該在千方百計尋找裴環和黃櫻,自己竟提出這樣的請求……
“徐澤啊徐澤!”徐澤忍不住自我嘲諷道,“你原來這麼沒用!”
徐澤便這樣失業了。徐澤有些覺得氣悶。若是要失業,按他的想法,也是因為自己覺得屈才親自提出不幹了才會的,現在,竟然就這樣不明就裡地失業了。徐澤悶在家裡一天,楊曉臣也沒來看他,待他覺得胃出奇痛後才想起幾天前丟臉的暈倒,於是爬起來穿上外套在附近找了一家館子點了些家常小菜吃完。剛吃完,許海沫的電話便來了。
許海沫在聽了徐澤的事後本想立刻趕回來,木離恰巧要回距政,趕忙阻止了他,告訴他這個角色的機會來之不易,徐澤那邊她會去竭盡所能幫忙。許海沫信了她,但心裡還是擔心徐澤,合同簽完立刻回來了。
許海沫就站在門外等徐澤。徐澤猛然見了許海沫瓜皮青的下顎忍不住愣了愣,許海沫卻毫無意識地摸了摸下顎,說道:“你怎麼這麼憔悴?”
徐澤笑,掏出鑰匙開門:“你演戲還要留鬍子麼?”聽了徐澤的戲謔,許海沫摸下巴的動作驀地止住,面色有些懊惱:“還不是擔心你出事麼!竟一開口就挖苦人了。”
進了門許海沫立刻貓著腰進了洗漱間翻自己的剃鬚刀,徐澤替他將行李拿進來,倚著玄關,然後挨著洗漱間的門框看他,問道:“你這次要演木離的戲嗎?”
“不是。阿離給介紹的導演。”雖然木離也曾讓徐澤叫她阿離,然而徐澤還是有些不習慣,許海沫卻是已經叫順溜的感覺了,“愛非的,你知道麼?”
“哦?新銳哦!你的**作真是有質量保證啊!”
許海沫也不知露出什麼笑,一堆泡沫裡面露出白白的牙。“你竟也知道愛非!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女的,沒想到是個男的。你說一個爺們兒幹嘛叫這麼噁心的名字?”
“所愛非人。”徐澤淡淡然說道,“可見他是有一段惋惜感情的人。我雖沒見過他,但以前看過他的文章,一定不像你說的那樣用噁心形容的。”
“嗯。沒想到你連這麼文藝的書也看過。嘿嘿!我真是又一次對你刮目相看吶!”
“又亂用成語了!以後成明星了可要注意措辭,免得遭人詬病。”徐澤忍不住微微嚴肅道。許海沫一下子笑了,和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