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柰子,是我剛才衝動了。”松下秋山冷靜下來後,看著柰子那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心裡不禁暗道:這柰子還沒有徹底吃到嘴裡,若是這個時候就嚇跑了她可就不划算了。
“對不起柰子,剛才是我太沖動了,”這樣想著,松下秋山臉上又輕輕微笑著,手輕輕的攬住柰子,道;“等下若是開出好的玉料來,就給你做一套首飾好不好?”
“謝謝秋山君,剛才柰子逾越了。”聽了松下秋山安慰的話,柰子剛才惶恐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了,溫柔的依靠到了松下秋山的懷裡。
哼,我看你是等不及開完了;雲逸冷冰冰的看著松下秋山,雲逸看見這個人就很討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日本人的原因。
“滋、、、”第三刀在雲逸的冷笑中切了下去,隨著輪鋸鋸片摩擦石料的刺耳聲,這一刀又切完了;當眾人的目光穿過石粉大的籠罩時,頓時全場又是一陣陣的嘆息聲。
“還是垮了、、”
“看來這塊石料真的有問題、、”
“秋山君,趕緊將這塊石料賣了,我們、、”
“啪!”沒等惶恐不安的柰子說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松下秋山對著柰子那白皙的臉蛋就是一巴掌,罵道:“八嘎,都是你這個烏鴉嘴,難道不知道開石料的時候不能多嘴。”
“我,我、、”被松下秋山一巴掌打蒙了柰子傻傻的捂著自己的臉,那上面一道鮮紅的手掌印,她囁嚅著道:“可是,我們的錢真的、、”
‘“八嘎牙嚕!”被石料連續切垮刺激的鬱悶極了的松下秋山頓時怒了,他正憤怒的不知道如何發洩自己脾氣的時候,見柰子竟然還在自己面前指責自己,頓時對著柰子那嬌柔的臉就是一陣左右開弓的耳光,將柰子打得眼腫嘴青,倒地不起。
“八格牙路,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壞了我的石料,你給我去死。”松下秋山一頓耳光將柰子打完還不解氣,頓時又在她身上踢了幾腳這才作罷。
‘“先生,請問您的石料還要繼續切嗎?”料場的師傅是見慣了這種切石切垮了那女人撒氣的敗類,他冷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柰子,隨後看著松下秋山,道:“若是您不切的話,請您為後面的顧客讓開位置。”
“切,給我繼續切。”松下秋山瞪了一眼切實師傅,惡狠狠的道:“我就不信,這石料他就切不出玉料來。”
照你那樣切,他還真切不出;雲逸暗自在心裡好笑著,看著松下秋山的那塊石料下刀的位置,他不切到最後還真切不出玉料來;隨之他同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柰子,禁不住心裡就是一陣同情:好好的女人,怎麼會跟了這樣一個敗類呢?
“滋、、”一連切了三刀,石料整個被切去了一大半,眼看著在切兩刀這石頭就完全垮了,可是竟然還沒有切出玉料來;松下秋山的心此時就像是被摘下來放冰窟裡一樣,從裡到外涼了個透;或許自己並不缺錢,可問題是自己的錢都是有定額的,若是提前從家裡的賬戶裡多取了錢,一定會被家裡痛批的。
“諸君,我這塊石料接近一千二百萬買的,現在五百萬出手,有沒有人要?”松下秋山此刻是真的懊悔了,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有聽從柰子的勸告,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現在只希望這塊石料能賣上兩百萬的價格,最起碼能讓自己買點東西帶回日本去,否則自己真的是丟大人了。
“五百萬?”旁邊一個圍觀的人看了一眼松下秋山,瞅了瞅他那塊此刻只剩下約莫三分之一的石料,不屑的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救你這石料別說五百萬,一百萬我看都夠嗆。”
“八嘎,你說什麼!””松下秋山自小生在在一個大家族裡面,雖然管的較嚴,但是何時被別人這樣諷刺過;禁不住臉色一怒,就要脫口罵人。
“你在給我說一句。”被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