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句,什麼事都可以辦到。”寧公子傲氣地說,因為他是江澤州州牧的兒子。
“好大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人家姑娘根本不想理你,你還是莫要擋道了。”
一個聲音插進來,惹得寧公子和紫紗女子雙雙轉頭看去。
醉陽樓的一樓有一大塊木臺是伸出湖岸架在湖面上的,上面有遮陽棚,四周有圍欄,是個臨湖近水的木臺。上面也有幾桌客人,其中一桌就只有一個客人。說話的就是他,也是一身白衣。
這個男子竟然不比寧公子差,儀表堂堂,眉宇間一股正氣。正是他發話,顯然是看不慣有人半路攔一個女子。
“哈!我的事也敢管,我看你是酒醉了發酒瘋吧。”寧公子突然嚴詞厲色,和剛才的表現判若兩人。
廢話,那要看對誰了。對美人自然和風細雨,對礙事的人怎麼還會有好臉色?
“姑娘莫怕,你儘管走。他若要攔你我幫你教訓他!”白衣男子邊飲酒邊說,絲毫不把寧公子放在眼裡。
“姑娘莫急,此人打擾了你我的好事。待我讓他閉嘴,我們再聊。”寧公子先是看著紫紗女子說,然後再對醉陽樓上的人示意。
一個黑色勁裝打扮的大漢立刻從樓上跳下,雙腳在水面上交錯一點,就完成了轉身躍到了白衣男子的身邊。
大漢也不說話,上來就是一拳擊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抬手一擋,神態輕鬆。卻不料兩相一接觸,白衣男子就吃不住力,人也被打飛出去。
白衣男子沒料到大漢武功如此高強,為了不撞倒後面的鄰桌的客人,他強行一扭身,跌跌撞撞的碰到了欄杆上。
託大的白衣男子手中的酒也灑了,櫈子也倒了。頓時大怒,身子一穩反撲回去。手中的酒杯一彈,疾射大漢臉面。
大漢頭一偏,讓過酒杯,腳已踢起。
白衣男子腿一擋,內力運到擋住大漢的踢腳。手早就一拳一掌前後擊向大漢。
兩人就在這狹小的地方你來我往,拳腳相加一下子就互攻了十多招。低踢快擊,膝肘短打,又拳又掌,變化交錯。
突然間白衣男子抽得一個空隙翻出圍欄,幾步踏在水面上就到了岸邊。邊跑邊喊:“到岸上打,莫打壞了別人的器物。”
大漢早就尾隨而至,凌空就勢一陣旋風腿。
白衣男子雖然躲開了大漢的旋風腿,但隨後大漢的攻擊卻已經帶出了陣陣拳風。速度加快,力沉兇猛。這一陣亂拳打出,憑空讓大漢多出十多個拳頭。
被大漢的亂拳氣勢所壓制,白衣男子一下子處在了下風。
白衣男子也不敢再保留,全身內力齊發,一身拳腳也快了起來。內力頻頻擊發,和大漢打得聲聲有響。
雙方拳腳近身打鬥,內力帶動的氣流如旋風般圍繞在兩人周圍,不時還發出碰撞。
大漢內力節節攀升,憑藉內力比白衣男子雄厚,收縮壓制漸漸束縛住白衣男子的騰挪空間。
終於,大漢瞅準白衣男子一個破綻。腳功暗發,極其隱蔽的踢出一腳旋側踢,正中白衣男子胸口。
白衣男子啊的一聲,被踢飛出去,砸向嶽空。
嶽空本來就站在醉陽樓和碼頭兩點中間的岸邊,從紫紗女子下舟到大漢和白衣男子打到岸上他全部看在了眼裡。
現在看到白衣男子被踢向自己,嶽空當然一個閃身躲過。
那白衣男子飛過嶽空身旁,跌到地上吐出一口淤血。
嶽空的閃身讓幾人都看出他會武功,但大漢並還有顧忌,緊追上前要痛下殺手。
眼看大漢又是一拳即將打中白衣男子,紫紗女子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