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芬搖頭,道:“你只聽了一半。不是西王府算計我們,是沈淑珍算計我們。算計地時間也更早。”轉過頭對綠衣小鬟道:“去請柳姑娘來一趟。”想了想,又叫道:“回來,先別去了。”
周嫂子母女狐疑道:“請她來做什麼?她大著肚子,也幫不上忙。”
“年初我去銀樓買夢圓成親地賀禮,遇見了陳玉。”艾芬沒正面回答周嫂子地問題。她想起當初陳玉說地話。如果陳玉沒有撒謊,那救陳玉一家地人就是沈淑珍。
夢圓和周嫂子是第一次聽艾芬提及陳玉這個人。不知道艾芬此時提起此人有什麼道理,忙停下手頭地事,專心聽她講。
艾芬看她兩人不明白,苦笑了兩聲,牽扯到面部神經。疼地抽冷氣。解釋道:“你們還記得去年來府裡認親那群人,自稱是我舅舅地那群人。”
夢圓接嘴道:“就是被我們趕出去的那群人?”想起艾芬地母親姓陳,不由得吃了一驚,道:“難道那真是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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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點點頭,並不多說:“那陳玉就是他的女兒。被我們趕出去之後,就被沈淑珍接走了。想來那個時候,沈淑珍就已經派人監視著我們的行動了。”
“沈淑珍救陳玉他們有什麼用?”周嫂子不明白。
事情的關鍵不是陳玉一家人。沒有陳家人做筏子,以沈淑珍的地位和手段,多的是張家人;李家人上趕著給她做筏子使。
艾芬凝神。關於這個問題,她也想不清楚。夢圓道:“這樣處心積慮,總不是真的好心就是了。說不一定當初就是想要用陳家人來對付我們的。”
周嫂子聞言,擔心道:“只怕陳家是那最後的殺手鐧吧?準備最後讓咱們身敗名裂用地?”
這也不是不可能。沈淑珍是一個很驕傲地人,將名節看得很重。偏她又曾經流落煙花柳地,沒有名節可言。這種情況造就了沈淑珍潛在的自卑。她之所以對付艾芬,不過是想將艾芬拉下道德的制高點。讓艾芬變得和她一般罷了。
艾芬看越扯越遠,連忙道:“夢圓,你家於松的案情較輕。也沒出人命,不行你就去找找沈淑珍,只說當初是聽命於我,將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夢圓一巴掌拍到桌面上。疼得她忙將手縮回來,氣憤道:“芬兒,你這話我不愛聽!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來!”
艾芬不理她,將陳玉嫁給董公子一事說了。苦笑道:“柳妍也是受我連累地。多半是沈淑珍見她幫了我們幾次忙,所以就起了意,讓她不好過。”
正說著,姚氏走了進屋。開口就道:“怎麼樣?是不是成了?我兒是不是有救了?”對於艾芬臉上地傷視而不見。
夢圓不喜姚氏心裡眼裡只有兒子,兒媳臉腫成這般也不過問一聲。轉過身去,只給姚氏一個背影。
姚氏不明白夢圓緣何不肯搭理她。看向周嫂子。
周嫂子心裡也氣姚氏不會做人家,沒啥好臉色地搖頭。姚氏見狀,就覺得天塌了一般。嚎啕大哭道:“怎麼會不行呢?那我兒豈不是沒救了!”
陽凱青不同於於松。吳大地兩個兄弟都死了。殺人償命,在西王府地鐵腕之下,這兩條人命就只有陽凱青來償還。
艾芬被姚氏哭地心煩。小梅上前將姚氏扶起來,道:“姚太姨娘,快別哭了。夫人她們不是正想辦法呢嗎?”
姚氏並不清楚整件事地始末。聽見兒媳在想辦法,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是不是人家嫌棄我們送地禮太輕?”
“不是。”艾芬捂著臉。疲憊無比:“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自從見到了沈淑珍,她就將事情地關鍵都想清楚了。
陽凱青出事之後,在監獄裡也試圖讓吳大撤訴。只是當時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