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下地掉著他們。
上頭沒有指示,縣父母也就懶得管他們。像是把這兩件案子遺忘了。仍他們在牢裡自生自滅。艾芬幾次求沈淑珍未果,也只能死心了。每日裡好酒好飯的送到監獄裡。牢裡頭的生活無比規律,有無身事情勞心勞力,兩人反而長胖了點。
這天下午,陽凱青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於松也捧著一本小說看的津津有味,要不是牢裡環境不好,險些讓人以為他們是在午後波光粼粼的湖邊,百花爭豔的花園,偷得浮生半日閒。
牢門開了,牢頭帶著兩個衙役進來。兩人只顧看書,並不抬頭。這個時辰還早呢,絕對不會是妻子送飯來。兩個衙役徑直走到兩人的牢房前,將牢門開啟。道:“快出來,大老爺要提審二位。”陽凱青詫異的抬起頭來,有點不敢置信。他都以為他要想離開這裡,除非死了之後從黑洞裡拖出去了。
再說這兩個案子索然有相通之處,也是風馬牛不相及,如何能病案一起審理呢?兩人狐疑的鑽出監牢。
旁邊牢房的吳大聽說要提審陽凱青兩人,以為終於要結案了。一臉欣喜的抓著欄杆。眼看著衙役將陽凱青兩人都帶到了大牢門口,忙吼道:“各位差爺,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還有我。父母老爺審案子,怎麼能少了我?我是這案子的苦主啊。”
兩個衙役時常的陽府的好處,所以猜度陽凱青二人甚是客氣。而吳大自從進了監,根本沒人拉看他。衙役撈不到好處,自然就不甚客氣。對吳大呵斥道:“要提審誰是大老爺的主意,大老爺沒說提審你,你就老實待著吧。”
兩人在陰暗的牢房裡住的太久了。乍見天日,就有點暈眩。到了公堂之上,縣父母是升好了堂,就等著他倆。
接下來的一起就像是兒戲一般。
縣丞驚堂木一拍,就道:“作業本官做了一個夢,有仙人指點本官,說你二人是冤枉的。讓我不可冤枉好人。”頓了頓,從案上的竹筒裡抽出一張竹籤子扔到地上,道:“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仙人說爾等今日這番事故,也是由於平日張狂所知。特此小懲薄戒。各大五十大板。”
早有差人撿起,高聲長出來:“各打五十大板。”
兩人目瞪口呆。接下來九幽衙役扛著大號的板子上來。這樣地板子,尋常人五十板子打下去,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
兩人對看一眼。心裡疑惑。難道是像這樣結束他倆的性命?兩人忙喊冤,縣父母不管,只和搖著扇子裝風流的師爺聊天。
幾個衙役就將撲騰這的兩人託按到了刑凳上。板子噼噼啪啪就落了下來。五十板子下去,縣父母看兩人不死也差不多了。就叫人尋了幾個壯漢,將兩人抬回陽家去。
家裡面,艾芬和周嫂子母女商量著將居所都搬到荷園去,那裡進水,夏天涼快。柳妍出了月子也跟著搬到了荷園。幾個女人每天最大的事情不過是做做小衣裳,處理處理家務,給牢裡送送飯食罷了。
幾個人在水秀上餵魚耍子。長貴從院子的西角門進來,到了艾芬跟前,很是為難的叫了一聲:“夫人。”低頭只看著鞋尖。
好在柳妍因為女兒倒奶回房去了。周嫂子掃了一眼柳妍住的屋子,道:“趕不走?”長貴將頭埋的更低,赫然道:“小人無能。”
夢圓豎著眉站起來,道:“我去,我還不信了,這就是個一個狗皮膏藥怎麼的,粘上了就脫不掉了!”說完,怒氣衝衝的朝外走。
艾芬忙拉住他,道:“別去。”對長貴道:“將門都關上,隨他怎麼鬧!有事要出府,都從院子裡的後門。”
夢圓不依,道:“這樣豈不是有他將黑的說成了白的?那怎麼能行?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
周嫂子給長貴使眼色。
長貴徑直下去了,方對女兒道:”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