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跑到了羅海大陸,一方面是抵抗宗門監控,另一方面還是為了攢些靈石,想不到羅海那麼缺女弟子,她資質頗佳,一下子就被收入內門,算是過了些好日子。
可好景不長,羅浮內門一向缺女弟子,中高層爭奪很激烈。楚春菲很快被瞄上了,
有的還好,是明追,可有時候卻解決不了,楚春菲因為推拒一個戒律堂的築基後期弟子,被忌恨了,這次僅僅是因為小問題,居然被罰來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先到這兒吧,我太困了,本來還想寫一段的,今天停電,九點多才開寫,實在堅持不住了,明天看吧。
朱有德
楚春菲描述往事的態度很淡然,好像那些事不過是無足輕重。
魏紫棠卻能聽出其中徹骨的痛恨。
女修士若無強硬靠山,在修真界要想活得正常些實屬不易,她聯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如果不是潘旃的話,自己和楚春菲不會有兩樣,甚至可能還比她更倒黴些也難說。
她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安慰她,人生有時候活到一定時候就是如此,難道讓她對她說:“一切都會好起來嗎?”那也太空洞無力了。
當年曾經有個女性朋友,找了個人人反對的男朋友,早早結婚,還生了孩子,她的老公脾氣暴躁又缺乏責任感,家用幾乎靠她一個人,可是又不是不可取到極點,至少還幫做家務帶孩子,有一次兩人又一次大吵,女友來找她哭訴,滿臉疲憊憔悴,魏紫棠也曾經這樣默默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難道讓她離婚嗎?
可是她一個人如何帶孩子?至少現在還有一個人在幫忙。
讓她更加努力去工作?
讓她去改變她老公?
哪一種話,都無法這樣輕易說出口,那樣太過站著說話不腰疼。
生活對於我們的折磨,大都時候不是痛苦,而是無奈,可這種無法排解的無奈,比起痛苦還更要磨人一些。
所以,她只有閉上嘴,拍拍她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所能安慰你的,也只是在這一拍之間,你明白我作為朋友在默默支援你就好,至少,任何時候,我願意在這裡傾聽你的訴苦。
也許,熬過這一段時間,真的會慢慢好起來也說不定。
楚春菲相交時淺,還算不上朋友,魏紫棠卻依舊感到淡淡的難過。
楚春菲看她不說話,笑了笑,說:“這些可恨的男人,總有一天我要他們後悔莫及。”
魏紫棠也微笑了一下,說:“我預感你會成功的。”
“哦?”楚春菲似乎感了興趣。
女人總是對宿命論的預感呀什麼的感興趣,何況修士的預感有時候真的很靈驗。
魏紫棠笑著說:“一個堅韌的女人除非運氣特別不好,否則總是有出頭之日的。”
楚春菲這次的笑容多了些真實:“但願如此。”
這次談心沒能結束,就被突然來襲的山魄打斷,於是又是一次浴血奮戰。
又過了幾天的時候,她們遇到了另一個活人。
這位老兄也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是體型略有些誇張,以至於身影剛從那鬼霧中冒出來的時候,被魏紫棠和楚春菲當成了怪物,一連串的攻擊法術朝他扔了過去,結果這位老兄抱頭就地一滾,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一個黑沉沉的法寶把他罩得像個黑咕隆咚的球滾來滾去,魏紫棠的冰雨電網,楚春菲的水箭土刺統統無功而返。
看到他使用法寶,魏紫棠她們二人才知道這個一米六乘以一米六的正方形物體原來也是人類,這才停止了攻擊。
這位老兄看到她們不攻擊了,這才撤了法寶,探出頭來,舒了口氣,說:“原來是本門師妹啊,我還以為是山鬼呢!”一張臉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