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驚,幾人心中明白,藍福武功,強過自己甚多,如若他不是對方敵手,自己上去,無疑是白送往命。聽他叫走,立時轉身向外奔去。
江曉峰一劍拔開藍福投來兵刃,雄心陡生,暗道:這藍福乃是藍天義為非作歹的第一助手,今日能夠把他除去,也可一挫藍天義的銳氣。
一轉念間,殺機突生,飛身而起,連人帶劍,直飛過去。
藍福大喝一聲,右掌霍然劈出,人卻就地一滾,閃到八尺開外。挺身而起,疾如飛失而遁。
江曉峰但覺藍福劈來掌勢中,加著一股陰寒之氣,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心中不禁一怔。
就這一怔神間,藍福已走得蹤影全無,兩人交手相搏,雖是兇險百出,看的人心悸生寒,但時間卻極短促,也不過最片刻的時光。
白眉老僧目睹強敵逃走,急步行了過來,道:“施主身負絕技,老衲有眼不識,失敬了。”
江曉峰想到,適才他一味求死,只守不攻的情境,不禁心頭冒火,冷冷說道:“大師求死未能得如所願,全是在下之罪,不過,你不死,也許有人會代你而死,你也可稍消心中之氣了。”
言罷,轉身大步而去。
白眉老僧急急說道:“施主止步。”
江曉峰行了幾步,頓覺攻心寒氣,擴張奇速,雙臂上亦寒意森森,不禁心中大驚,暗道:這是什麼惡毒武功,如此厲害,大有立刻間擴廷全身之勢。
白眉老僧不聞江曉回答,急步追來,回身擋住去路,道:“施主受了傷?”
凝目望去,日光下只見江曉峰頂門之上泛起了一片鐵青顏色。
江曉鳳道:“嗯!我中了藍福的暗算,自覺傷的不算輕,但我求生之意很強,沒有大師視死如歸的豪氣,我要找一個地方療傷。”
一側身,又舉步向前行去。
白眉老僧橫跨兩步,又攔住了江曉峰的去路,道:“施主,你傷在何處,有何感覺?”
江曉峰道:“他打了我一記劈空掌,掌力中夾帶著一股強歷的森寒之氣……”
白眉老僧急急接道:“施主有何感覺?”
江晚峰道:“我覺著身上寒意很濃,要找個地方靜坐調息一下。”
白眉老僧凝目自語,道:“三陰氣功,三明掌,施主定然身中了三陰掌了。”
江曉峰道:“三陰掌很惡毒麼?”
白眉老僧道:“那是一種至陰,至毒的武功,昔年曾經震動了中原武林,此功失傳已久,想不到竟為藍福練成。”
江曉峰長吸一口氣,道:“在我未死之前,我要盡力掙扎,如果療治不好,那也是命中註定,老禪師快些逃命去吧!在下就此告別了。”
白眉老僧道:“施主不能走,老衲…”
江曉峰道:“怎麼?你一定要我留這裡陪你死麼?”
白眉老僧道:“老衲四十歲前,確是作惡多端,一度和藍天義交往甚密,四十歲後放下屠刀,深悔首年罪惡,立誓決不妄傷一人,唉!這幾十年來,老衲內咎神明,一想起昔年之事,就覺著非一死難以安心,是以,造才動手時,老衲只守不攻。”
江曉峰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佛門廣大,慈航普渡,老樣師有此善心,必有回報,在下是自找煩惱,老禪師不用為我擔心,在下如是幸能不死,咱們後會有潮。”
白眉老僧正容說道:“三陰氣功非常惡毒,名醫束手,療治不易,施主乃今世英雄,鋤奸俠士,老衲怎能坐觀不救。”
江曉峰怔了一怔,道:“怎麼?你能治療?”
白眉老僧道:“主要是這靈藥難求,老衲醫道雖然不精,但我有靈藥,可供施主療傷之用。”
江曉峰道:“什麼靈藥?”
白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