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模樣。”
公孫成道:“呼延兄放心,在下等不致讓人瞧出破綻。”
呼延嘯點點頭,牽著綵帶,大步向前行會。
公孫成果然依言裝出受傷模樣,步履眼蹌而行。
繞過一片竹林,只見藍福帶著無缺大師、玄真道長,並肩而立。
藍德兩道冷峻的自光,掃驚了公孫成一眼,道:“呼延兄辛苦了。”
人卻突然舉步,直向公孫成欺去,右手一抬,拍向公孫成的左肩。
呼延嘯雙肩一晃,迅速絕倫的攔在藍福身前,右手疾起,硬接藍福的掌勢。
藍福去勢快後退之勢更快,一仰身退開五尺,淡淡一笑道:“呼延兄這是何意?”
呼延嘯冷冷道:“咱們相約有言,我生擒四人之後,換取解藥,在下幸未辱命。”藍福道:“呼延兄生擒四人之後,也要交給老夫是麼?”呼延嘯道:“不錯。”
藍福接道:“先後不過片刻時光之差,又有何不同之處?”
呼延嘯道:“大大的不同了,兄弟沒有取得解藥之前,自然不能把他們交給閣下了。”
藍福目光轉動,很仔細的瞧了公孫成、方秀梅等人一眼,點頭道:“在下先交解藥。”
探手從懷中取出個玉瓶道:“這五瓶中共有三顆解藥,呼延兄每七日服用一粒,三顆服完,餘毒即可除淨了。”抬手,玉瓶飛了過來。
呼延嘯接過玉瓶,藍福卻同時欺身而上,想伸手去抓呼延嘯手中的綵帶,呼延嘯飛起一腳,逼返藍福,道:“慢著。”
藍德一皺眉頭,道:“呼延兄已取得解藥,怎的不肯把人交出?”
呼延嘯道:“非是兄弟多疑,實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兄弟在未確定這解毒藥物是真是假之前,還不能把人交給藍兄。”
藍福雙眉一揚,似想發作,但卻又突然忍了下去,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呼廷兄竟然還有識毒之能。”
呼延嘯道:“隔行如隔山,兄弟自知無此能耐。
藍福道:“呼延兄既無辨識藥物之能,又不肯相信兄弟之言。那真是一柱十分為難之事了。”
呼延嘯道:“兄弟有笨辦法。”
藍福道:“請教高明。”
藍福接道:“兄弟的玉瓶中不是解藥,呼延兄豈不是上了當麼?”
呼延嘯道:“如若它不是解藥,兄弟自信,憑籍數十年修為內功,還可壓制一時,不過。”
藍福道:“不過怎樣?”呼延嘯道:“兄弟要在毒性未發之前,仗技和藍兄一決生死了。”
藍盔仰天打過哈哈道:“如若那玉瓶中是解藥呢?”
呼延嘯道:“兄弟已帶他們四人到此,彼此都守了信諾。”
開啟瓶塞,倒出一粒翠綠色的丹丸,吞入腹中。
方秀梅微招星目,望了藍福一眼,暗道:“這藍福久年追隨藍天義,早已學了一身絕技,但在藍天義尚未發動江湖大變之前,他能隱技自密,對人謙恭多禮,一口一個老奴,凡是藍府走動的江湖同道,無不覺著他是位忠厚拜親的老人,這人的陰沉,比起藍天義來,似是尤為可怕了。”
那呼延嘯服下藥物之後,並未聞目養息,反而圓睜雙目,兩道炯炯的目光,通往在藍福的身上。
大的過了片刻工夫,呼延嘯突然哈哈一笑道:“幸好藍兄未給兄弟毒藥服用。”
藍福冷冷說道:“我教主一言如山,既說過給你解藥,豈有欺騙之理。”
右手一伸,接道:“拿來吧!”
呼延嘯把玉瓶緩緩藏入懷中,道:“藍兄是要兄弟手中這條綵帶麼?”
藍福道:“不錯,在下已交出解藥,呼延兄也該交人了。”
呼延嘯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