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法,不過聽你的意思,你沒打算留屈家?”
“我正在為這事頭疼,如果沒有別的事,屈家可以留下,只是現在屈家必須死,至少五爺是活不了,原因麼,以後再告訴你吧”正如趙出息所說的,如果不是因為黃土和五爺的仇,他完全可以留下已經沒有任何威脅的屈家,這樣可以讓形勢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一家獨大,自己也不會被推到風尖浪頭,但黃土和五爺的仇,是無法跨過阻礙,趙出息頭疼的是,黃土怎麼對屈家,屈家上下那麼多人,總不能全搞死搞殘,這事情鬧的太大,是無法收場的,所以趙出息在想一個既能留住屈家,也能讓黃土報仇的方法,比如最後只讓五爺或者屈文德兩人死,這得看黃土的意思。
司徒南略顯感慨道“紅爺要是死了,川內就真沒你的對手了,所以我在想,呂方留下,還是按照原計劃除掉?”
“你掌控的住呂方?”趙出息詢問道,他並不關心呂方的生死,這取決於司徒南的意思。
走到現在這一步,司徒南要考慮的東西更深遠,而不是當初那麼簡單的想法,所以回道“他資歷太老,又在內江和資陽深耕多年,所以趁勢除掉最好,畢竟不是自己人,再怎麼放心,心裡也不踏實”
“那隨你,到時候你可以讓他去自貢或者瀘州,我這邊動手就是,是誰也只會想到譚鴻儒”趙出息老謀深算道。
司徒南點頭同意道“那就這麼決定了”
當晚,司徒南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六號別墅住了一晚,天亮吃完早餐以後,趙出息送齊思去上班,李漢開車將司徒南送到市區隨便一個角落,司徒南打車回新都那邊。
眼看著瀘州就要動手了,突然有件事卻打亂了趙出息的計劃,趙出息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找他的人是馮冠,年前那件事後,趙出息跟馮冠見過幾次面,每次馮冠都對那件事充滿愧疚,畢竟趙出息在那次事情中差點沒了命,要真沒了命,別說馮冠沒臉再見胡家人,估計真的自責半輩子。
見到馮冠前,趙出息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比較意外馮冠請自己吃飯,能讓這位省廳新星主動請客,趙出息不得不說榮幸,吃飯的地方倒也不是什麼高大上,很普通的火鍋店,位於西安路的一家重慶老火鍋。
趙出息到的時候馮冠已經點好菜在等著他,趙出息沒有遲到,只是馮冠早來而來,兩人都很有時間觀念,不願意讓別人等自己,只不過馮冠提前的更早。
“這還沒到點,你倒早早就到了”趙出息見面後直接坐下,經過上次那件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達不到推心致腹,但已不是那種有些話得拐彎抹角藏著捏著說。
馮冠笑著說道“正好在附近辦事,忙完就過來了,點的都是些常吃的,你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來成都已經一年,馮冠從不怎麼喜歡吃火鍋,到如今成了地地道道的火鍋控,幾天不吃火鍋就心癢癢,所以什麼必須點都很清楚,什麼鴨腸啊千層肚啊黃喉啊,唯一還不敢吃的就是豬腦,別人都說這玩意好吃,跟豆腐腦似的,馮冠到怎麼都不敢下嘴。
“隨便點點,我們兩吃不了多少,能讓未來的政法委書記請我吃飯,我這面子啊還真不賴”趙出息笑著打趣道,按乾媽胡雨嘉對馮冠的說法,就是他爺爺以前最高的時候當過政法口子的大佬,他父親現在職位也不低,在沿海東南某省當政法委書記,所以趙出息開玩笑說未來的政法委書記並不誇張,何況馮冠很有實力,現如今的職位也不低,只要不犯大錯誤,極有可能追隨父親的腳步。
馮冠瞪著趙出息道“你小子就埋汰我吧”
兩人開始吃火鍋,趙出息和馮冠都比較喜歡吃千層肚,都沒喝酒,只要了瓶果粒橙,馮冠吃了口金針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