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卻也不小,在整條街屬於中上水平,靠著街道的南邊。整個酒吧都是木質建築,很文藝範,有駐唱歌手和樂隊,除過幾個大液晶電視,牆上掛的則都是些畫以及藝術品,彰顯出老闆的品味。難怪對比左鄰右舍,陳平庸的酒吧客人明顯要多不少。
陳平庸瞅見趙出息進來,快步走過來拍著趙出息的肩膀招呼道“來了,找位置坐,想喝什麼?”
趙出息被陳平庸拉著來到距離駐唱歌手最近靠牆的位置,這裡比較安靜點,趙出息大概打量了幾圈酒吧才坐下回道“就啤酒吧”
趙出息知道在酒吧一打十二瓶的啤酒都在二百以上,要是放在平時,趙出息肯定不會這麼奢侈的喝酒吧的啤酒,百分之百會選擇幾十塊錢一箱的雪花或者青島,可今天他就想喝酒,只有陳平庸這裡能喝的最放心。
陳平庸立刻招呼服務員給趙出息來一打冰純嘉士伯,趙出息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裡,聽著駐唱歌手唱著自己不熟悉的歌,只是旋律很好聽。唱歌的是個長得只能算五分的女人,可氣質卻有七分的女人,彈著吉他笑的很乾淨,眼神也很清澈,雖說是看著酒吧裡的客人,可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氣氛中,有種淡淡的憂傷,剩下的鍵盤手貝斯手以及敲架子鼓的都是男人,他們的年齡應該不是多大,估計都沒超過二十五,鍵盤手和貝斯手都很帥,又有種頹廢的酷,敲架子鼓的則是個胖子,憨厚沉默,鍵盤手和貝斯手看彈吉他唱歌女人的眼神都有些炙熱和柔情,只有他憨厚的對著在場的客人們笑。
陳平庸沒打擾趙出息去欣賞自己的駐唱歌手和樂隊,等趙出息回過頭的時候才笑道“他們是川音大四的學生,大四沒什麼課,便一直在我這裡駐唱,一直到現在,是我親自去川音找的,很多客人都喜歡他們的歌”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歌,不過她唱的很好聽”趙出息輕聲說道。
陳平庸回道“陳綺貞的《告訴我》,她最喜歡陳綺貞蔡健雅曹方這類的歌”
趙出息淡淡點頭,很快服務員便把酒端來,趙出息主動給陳平庸和自己倒上,很隨意,沒一絲的嬌柔做作,陳平庸端起酒杯道“歡迎來成都”
兩人碰杯後,已經喝過酒,那便算朋友,陳平庸這才問道“出息,來成都是旅遊還是工作?”
趙出息下意思警惕性的盯著陳平庸,感覺自己太過敏感,笑道“被迫流浪,現在孤家寡人一個,算是陰差陽錯來到這座城市,說喜歡有些假,對這個城市沒什麼瞭解”
“那就有朋友,或者是女朋友”陳平庸習慣性想到趙出息是失戀,因為能讓一個男人如此頹廢可能只有兩件事,事業和愛情。
趙出息徑直搖頭回道“如果認真說,我在這座城市沒任何朋友”
“要這麼我,我想不通你怎麼會來成都,全中國那麼多城市,比成都有魅力的不在少數”陳平庸掏出煙,扔給趙出息一根,笑呵呵問道。
趙出息半真半假道“因為那趟火車的終點站是成都,所以我便來了成都”
趙出息如此說,陳平庸說實話不信,四十多歲的男人很理智,很難輕易去相信一個陌生的男人……
趙出息也不仔細去解釋,陳平庸不可能陪著趙出息一直喝酒,和趙出息聊過幾句後便說道讓他自己隨意,然後便去招呼其餘的客人,陳平庸和趙出息只能算是萍水相逢談得來,可趙出息畢竟不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表現的太過近乎,有分寸才是成熟男人的標籤。
趙出息一個人喝悶酒,當陳平庸走後,趙出息才將一杯酒倒在地上,這杯酒是敬韓三強的,以後要是喝酒,趙出息都會敬他一杯,能把命都給兄弟的,這世上趙出息能遇到兩個,那是九世修來的善緣。這個不為人知的動作,除過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