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桓也自然要插手此事,這才將收集到的吳啟的一些物件拿回來細看,其實上次去淮城本欲見見此人,哪知竟然半夜受襲。
本就心事重重,哪有空搭理凌飛飛,這兩日她昏迷不醒,自己也是盡責過問一般,畢竟父皇賜婚,自然還是要給個交待。
殿下的凌飛飛才不顧他的臉色,笑盈盈的殿中尋了一處坐下,一旁服侍的丫鬟見機為她侍奉上茶。
凌飛飛見她臉上的大痣猶為顯眼,性子還算乖巧,不免一笑,“服侍王爺還習慣嗎?”
“回娘娘的話,都是奴婢的本分,多謝娘娘關懷,自然是習慣的。”那丫鬟還算機靈,知道凌飛飛抬舉她,自然對凌飛飛很是敬重。
“你叫什麼名兒?”凌飛飛饒有興趣,這個丫鬟機靈,可比珠兒那蠢丫頭強多了。
“奴婢賤名如花。”那丫鬟低語道。
“嗤”凌飛飛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面容如花,的確是個貼切的好名字。
抬眼向殿上的人望去,還是專注於手中的事,一旁守候的阿武倒是在一直在隱忍,眉毛止不住的抖動。
“喂,你過來!”指尖輕輕一勾,對著蕭楚桓身旁的某人道。
阿武才看了看四處,根本沒發現有其他人,才確定是在叫自己,拿眼覬覦身旁人的臉色,清楚看見王爺眉頭輕蹙,自己怎麼敢隨意走動,只作聽不見。
“是不是聽不見本妃在叫你?阿什麼來著!”凌飛飛正瞪著澄明的眼睛望著他,可是阿武為什麼覺得她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回娘娘的話,是阿武。”阿武只好低聲道,垂下眼眸,畢恭畢敬道,誰知道自己又怎麼招惹了她,此刻讓她忽略自己最好。
她為什麼不能像然妃一樣溫順體貼呢,王爺都拿她沒辦法,自己更是不敢招惹。
“你好像很怕本妃?”偏偏那人不願意放過自己,步步緊逼。
“娘娘多慮了,屬下對娘娘自然是敬重的。”阿武只得道。
“嗤~”凌飛飛只是嗤笑一聲,並未繼續詢問,阿武才覺得莫名鬆了一口氣。
“出去!”此刻殿內迴盪著蕭楚桓陰冷的聲音。
阿武知道自然是在攆人了,偏偏那人好似聽不見,依靠在玄雲紋雕琢的圓椅上,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只好硬著頭皮出面替主子道,“娘娘還是請回吧,王爺還要處理公務。”
“王爺處理公務,與我在這兒品茶有什麼關係?”凌飛飛微微眯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昏睡了兩天,現在自然精神俱佳,頗有耐心。
“那隨你罷!”蕭楚桓生硬道,決定不與她計較,她愛待著便讓她待著,自己也懶得理會她。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蕭楚桓才將手中的事宜研究個透徹,最好的打算還是派人去一趟淮城。
抬眼一掃,殿中果然沒有人了,也算是預料之中,她便是你越理她,她便越來勁。
正欲傳膳,卻見凌飛飛正指揮著眾人將膳食一一擺在殿中,完全擅作主張,完全當作自己的寢殿,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模樣。
這些丫鬟自是她親自挑選的,自然對她言聽計從,似乎忘了蕭楚桓才是她們的主子。
“好了,你們下去吧!本妃要和王爺共進午膳了,餓死本妃了。”凌飛飛滿意點點頭,揮手讓一干丫鬟退下。
轉身對身後目瞪口呆的某人眨眨眼,礙事的出去,在這兒打擾本小姐與小黑郎情妾意?
那阿武心中已是對凌飛飛佩服至極,能做到如此無聲無息的死皮賴臉,阿武只佩服此人。
“那屬下就先退下?王爺?”還是先向蕭楚桓請示,怕得罪了凌飛飛,還是識趣些好。
蕭楚桓只覺眼皮直跳,怎麼感覺與她完全不在一個思路,見她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