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為何這麼急著走?”于謙自然疑惑,兩人聯手並未不能贏過那人,這麼心急,不知道她用意如何。
“剛你與那人交手幾招,我便知道他並未是潛伏在王府那人,看來是找錯了地方,還浪費時間作甚!”凌飛飛一笑,才道出原委。
“額……”于謙怎會知道她打算,原來是派黃鳥出來找那人,“你怎麼讓黃鳥帶路?”
“那夜交手後我在他身上撒了我特製的追蹤水,需幾天之後運轉周身血脈後才能發揮作用,看來今日是黃鳥兒找錯了地方。”凌飛飛也不解,黃鳥向來甚少出錯,看來那酒肆定是有什麼味道疑惑了黃鳥,旋即從懷中抽出玉笛輕輕一吹。
待收回了玉笛,不到片刻,那黃鳥便吱吱飛撲而來,挺在凌飛飛肩頭,親暱的嘰嘰喳喳不停。
“可是我剛才見那酒肆並未是和善之地,那人身份必不簡單?”于謙才道。
“那與我們有何關係,現在先找出那探子才是我們眼下之事!”凌飛飛眸光一沉,少沾惹是非為妙,自己早已樹立不不少暗敵。
“可是小姐出手傷了那女人,怕是對方不輕易揭過,那妖媚的女人怕是不好惹的!”于謙這才補了一句。
“誰讓她說要劃本小姐如花似玉的臉來著,本小姐不過是給她小小教訓罷了。”凌飛飛這氣唿唿的嘟嘴道,自己留她一條性命都是手下留情了。
“……”于謙倒不知如何接話了,那女人不過是說說,可是凌飛飛出手卻絲毫沒有手軟,怕是分毫差池那女人便立刻會下到地獄,不過自己也未同情那蛇蠍女人半分。
“走吧……”凌飛飛從肩頭托起那黃鳥,也不知在那鳥兒耳旁說了什麼,便見那黃鳥一躍而飛遠,凌飛飛才轉眸道,“現下先回府,待黃鳥查探清楚我再做打算!”
“是!”于謙垂首道,便跟著凌飛飛而去。
待兩人正踏入府內,卻瞧見蕭楚桓正帶著阿武正欲出門,遠遠的便見他面無表情的朝著這方走來,身後的阿武也不知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
凌飛飛趕緊整理整理衣裙,開玩笑,如此良辰美景,偶遇小黑,如何能辜負。
皓齒一笑,準備來一個百媚生勾引對方,哪知對方面無表情,見到自己的目光與見到周圍的花草並未有什麼不同。
凌飛飛果然稍許洩氣,這小黑榆木腦袋幾時才能懂欣賞。
輕咳一聲,希冀引起對方的注意,凌飛飛波瀾不驚的攔住了對方的去路,“小黑,這麼巧,去哪兒!”
身後的啊武忍住不笑,哪裡巧了,明明就住在同一個府內,能碰到也屬正常吧,這王妃搭訕王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卻也不敢去招惹那王妃,此刻當個人肉背景是很有必要的,看她身後那名侍衛多體貼,早早就低下了頭,完全沒有興趣的模樣。
“與你何干!”蕭楚桓待凌飛飛離的近了,才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酒味,她晌午便帶著侍衛去喝酒了,還與那侍衛一同喝酒?
心中卻有一絲悶悶的感覺,嫌楚桓十分厭惡,自然口氣也重了幾分。
原本幽深的眸光望了一眼于謙,凌飛飛待這人果然不同。
“本王不是命令你按照你呈上的巡防加以穩固嗎?怎麼不好好守衛在府中?”亦是責怪出聲。
于謙自然不好反駁,當即俯身跪拜在地,“屬下知錯,擅自離守!”
蕭楚桓亦冷冷道,“自己去領罰吧!”
“是,屬下告退!”于謙正欲起身離去,卻被一旁清咧的女聲喝住。
“站住!本妃讓你離開了麼?”凌飛飛也不知小黑髮什麼脾氣,好端端懲罰于謙做什麼,府裡又不是獨獨缺一名侍衛,何況今日自己本就帶著他去辦要事。
那于謙臉色稍許為難,可是卻見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