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人離開,看著面前的瘦弱女孩,容少絕皺眉:“你是誰?”
冷心然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才轉身回到自己剛才睡覺的角落。
她只是對這個人感興趣,但感興趣並不表示一定要有交集。她出手幫忙一是因為她對這個傳說中的王感興趣,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以後去F班做打算。她習慣運籌帷幄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現在先讓容少絕欠自己一個人情,以後去F班就方便多了。
等到她重新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外面那些腳步聲漸漸走遠,很快,天台上再次恢復了平靜。
也不知是不是打過一架發洩了怨氣的關係,再次躺下後,冷心然竟然睡著了。是真正的睡著,在才剛剛結束過群架的地方睡著,而且身邊還沒有信任的人在,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只留下蛋黃般的餘暉映紅了整片天空。
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等到意識再次迴歸後,冷心然有些無奈地皺眉。看來她這段日子真是累壞了,居然在這種地方睡著了。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站起身伸個懶腰,從角落處走出,卻發現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他靜靜地站在那,手上夾著煙,神情落寞,一副經歷過無盡滄桑的樣子。
感覺到冷心然的走近,容少絕抬起頭,將手上的菸頭隨手丟開,吐出最後一口菸圈:“你到底是誰?幫我有什麼條件?”
他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彷彿是所有幫助過他的人都是要求得到回報一樣。
冷心然看著他,嘴角微勾:“冷心然。至於條件,很快你就清楚了。”
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天台。
看著那個陌生的嬌小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容少絕才露出一個不曾被外人見過的苦澀笑容:“果然,都是帶有目的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冷心然的步伐頓了下,卻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們只是陌生人而已,不求回報的幫助,別說是他容少絕,就算是她,也不相信。她早已失了那份純真,不再無條件地相信別人了。
回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空曠曠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至於說基本上,那是因為冷心然發現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一個男生。眉目清秀,面板白皙,身材頎長,渾身散發出一種貴公子的優雅氣質。
“冷心然,陳老師讓你去她辦公室,給她解釋下為什麼下午的最後三節課都沒上。”
北歐寒抬起頭,眼睛很黑,但神情卻是嚴肅的。看著眼前終於出現的瘦弱身影,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厭惡。
冷心然自然是不會放過那絲厭惡的,嘴角扯過冷嘲的笑。既然是厭惡自己,為何還要專門留在這裡給自己傳話?校園王子北歐寒嗎?那個被小冷心然下藥的男生,看來也不像她日記中描寫地那麼完美。
“知道了。”
淡淡應了聲,不顧對方還在場,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動作就準備離開。
不過,她可沒打算是什麼辦公室,既然都準備離開這個討厭的班級了,那就沒必要再讓自己受那些委屈了。早在之前她就計劃好了,放學後她要去找份工作,雖然那個男人每天都會給自己零花錢,但是離她所需要的還遠遠不夠。
她可不想繼續待在那個對自己有不軌心思的男人身邊,所以,在徹底決裂之前,她必須為自己準備好後路。錢,是必須的,所以,找工作的事情迫在眉睫。只有存夠了錢,她才能無後顧之憂地從那個危險度不亞於豺狼虎穴的地方離開。
“下星期要月考了,要是你再這樣逃課的話,會被踢出A班的。數學老師已經向班主任投訴了,說要將你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