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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朱正清低頭沒理她,顧自低頭把木盆先端著放在地上,又把凳移天后才冷冷的說:“其實我這麼做,並不是想要你感動或報答。只是覺得洗洗總比不洗要舒服些,我看你以前也是個要乾淨的人。反正打盆水也不會累著人,就當作是這些年你對孩好的回報。”

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代表著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

原來,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為對這原主本身有好感,而是因原主對孩有養育之情。她自作多情了,以為這個男人心底還是有一點點喜歡這個身的。顧明蘭想明白後自嘲的笑笑: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她心底竟然會泛酸味?真是莫明其妙!

不過聽了他的話後,顧明蘭又一次深嘆。其實這人真還不錯,最起碼是個直截了當不會用假話來哄人的騙。如果她不是穿越過來的,如果她不是吃過男人的苦,她僅是個真正的古代女,瞭解了這男人的另一面後,她一定會安心留下與他一塊過日吧?

人一感嘆想的就越多,顧明蘭腦裡亂了起來:如果前世自己找的男人,有這個男人的一半好,她也會毫無保留的把那點折遷的補貼全給他吧?如果他不滅絕人性,她也不會做得那麼絕吧?

也許真的一切都是天註定,沒有如果,只有事實!

感嘆了半天后,顧明蘭只得暗歎造化弄人。嘆息著嘆息著,她突然感覺自己老了不少,要不然才十歲的她哪來了這麼多的感觸。

放下了亂七八糟的心思,洗好腳後她重新回到床上。看著朱正清準備關門了,顧明蘭糾結了:晚上這男人不會真的睡在她床上來吧?如果他真的睡在這,那她怎麼辦?

兩個今天才認識的人,而且剛才還小鬧了一場,就開始同床共枕,或許還會發生些什麼事兒。一想到這,她真的表示接受無能了,心中有了害怕。

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到這個世界不到一天時間,顧明蘭自認還做不到。不過她也知道,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她做不到別的,那還是保護好自己吧。

朱正清端著油燈進來的時候,看到是就是顧明蘭一臉痴呆的樣,他不解的問:“是不是睡過頭不覺得困了?”

顧明蘭看他那副就要上床的樣,立即往床裡縮排去,明顯的一副你不要上來的表情。

看到這副模樣,朱正清心裡又開始生氣了。剛剛不是跟她說得那麼清麼?這是什麼表情?

他與她成親了,是真正的夫妻,不再是大伯哥與弟媳婦的關係,就算她不同意她又能如何?再說,他又不是什麼大色狼,會強上女人?他們現在是夫妻,她這樣一臉明明是嫌棄的樣,剛才為何說不嫌棄?

見顧明蘭退到了牆角還往裡縮,朱正清真的傷了,他冷怒的看向她:“你這樣是做什麼?怕我?我又不是隻畜生,會強上了你。再說我們都成過親了,我要上了你,你這樣就能阻擋得了?”

顧明蘭是第一看到朱正清這難看的臉色,比剛才她提起要他休了她時更難看。她知道惹他生氣了,可她沒辦法,面對陌生的一個大男人,他只穿著個褲釵睡到你身邊,她能不警惕?對於男人,她心底有一種骨裡的抵抗。雖然她明白,他不是那個人渣,可是他也是個男人!

只要是男人,她就得防,要讓她與一個只認識一天的男人做那種事,她自認為,那還不如殺了她來得暢快。而且她想著,她暫時要在這裡生活的話,她更想試試這個男人的底線。於是顧明蘭故意氣他:“我們只磕過兩個頭,算不得成親!”

“哼哼,我看你上午這一撞真撞笨了,而且是越來越笨了。這男女兩人只要磕過頭了,族裡長輩見證過了,哪個會說我們沒成親?我就上了你,看你哪裡告狀去!”朱正清不氣反樂,脫掉腳上的鞋就上了床。

聽他說話這麼無賴,早先對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