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陽笑道:“行了小晚,你也別問了,不過只是個被寵壞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罷了,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
“大哥你就是脾氣太好了,對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還謙讓什麼?要我的話,直接幾巴掌把她給抽老實了。”
秦沐陽嘴角微抽,遇上這種事他不氣嗎?當然氣,對那蠻不講理囂張跋扈的女子更是打心眼裡厭惡,只是打女人……那卻絕非大丈夫所為,所以也只能自認倒黴,全當被瘋狗咬了一口罷。
吃完午飯又呆了一陣子,秦晚秋便在家人依依不捨的目光下和韓擎蒼一起打道回王府了。
“黃衣,去查一下昨日與我大哥起衝突的那女子究竟是誰。”
“是。”
秦晚秋俏臉黑黑的,若只是打了一巴掌洩憤也就罷了,她也不至於那麼小心眼的去報復,但是非逼著她大哥下跪道歉,卻未免欺人太甚,不給那女人一點教訓,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影門的情報系統很發達,連一些私密都能查得出來,更別提這麼一點小事了,很快,秦晚秋想要的東西就放在了她的面前。
“豫國公家的嫡長女?”秦晚秋微眯起了雙眼。
韓擎蒼眉梢一挑,道:“豫國公家的那個女兒在京城倒是很有名,囂張跋扈蠻橫無理可一點不比一些紈絝子弟差,傳言這聶倩倩的脾氣很壞,一點不順心就發脾氣,逮到誰拿誰撒氣,身邊伺候的奴僕時常非打即罵,就算旁人未曾招惹到她,但凡她看誰不順眼也是要狠狠折騰人家一番的,就連京城裡其他不少千金貴女也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虧,偏豫國公位高權重,又極寵愛這個最肖似亡妻的女兒,簡直當寶貝疙瘩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根本捨不得訓斥她分毫,甚至有人找上門他還會不問青紅皂白的袒護自己的女兒不說,反倒要將人家給罵個狗血淋頭,是以這聶倩倩便也愈發的肆無忌憚了。”
而也正是因為這聶倩倩的惡名太甚,是以即使她出身高貴貌美如花,卻還是沒人敢娶,沒人願意娶,以至於如今已經十七歲了還待字閨中無人問津。
秦晚秋疑惑道:“雖然豫國公位高權重,但一個國公還不至於能在京城橫著走吧,怎的就如此肆無忌憚?”
京城最不缺的便是皇親貴胄,一個國公怎麼可能沒有絲毫忌憚?難道就不怕惹到不能惹的人?
聞言,韓擎蒼露出了抹淡淡的譏諷的笑,“豫國公是韓擎風的頭號心腹,深得他的寵信,滿京城誰不得給三分顏面?”
秦晚秋不屑的笑了,原來是狗仗人勢,也難怪連他家的女兒都這般囂張跋扈。
細細沉思了片刻,秦晚秋眼珠子一轉,對一邊的綠衣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對著她耳語了幾句,接著便見綠衣眼睛大亮,隱隱透著興奮。
“主子請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完成任務!”
韓擎蒼輕輕捏了捏秦晚秋白白嫩嫩的小臉,“又想什麼壞主意了?”
秦晚秋揚唇輕笑,透著股俏皮狡黠,“不告訴你。”
“壞丫頭。”韓擎蒼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或是看看書吧,我去看看那些人審問的如何了。”
“我也去。”
韓擎蒼皺眉,他這王府裡設有地牢,很隱秘,倒不是不願意讓她知道,只是那地牢向來用來做些陰私之事,裡面甚是陰冷可怖,他卻是不大想叫她去的。
秦晚秋忙抱著他的手臂撒嬌蹭蹭,“我會攝魂術,輕易就能撬開他們的嘴了,想知道什麼知道什麼,而且還保證絕無半點虛假,不比你們費力用刑審訊好多了?”
聽了這話,韓擎蒼終於點頭了,他實在很想立即弄清楚背後欲殺她之人究竟是誰。
賢親王府眼下到處都是空院落,而地牢所在,便是一座最偏僻的空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