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 ̄”秦晚秋憋不住笑了,“好歹人家姑娘也是一片痴心啊,你這樣做叫她知道了還不傷心死。”
見她笑了,韓擎蒼總算暗暗鬆了口氣,“她傷不傷心與我何干,我只知道她叫你不高興了。”
“哼,你以後要是真敢勾搭別的女人,我就先殺了你和那女人,然後再自殺!”秦晚秋狀似玩笑道,不過韓擎蒼卻直覺她沒有說笑,而是在說真的,若他有朝一日真的負了她,她一定會選擇與他同歸於盡。
這樣濃烈極端的感情,著實叫人心底發毛,可韓擎蒼卻意外高興得很,這說明她是真的很愛他不是嗎?
“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縱然天下女子都加起來在我眼裡也不及你萬分之一。”
縱然世間風景千般美萬般好,我只為你鍾情,只為你傾心。
秦晚秋笑了。
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韓擎蒼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是她的救贖,是她寧死也絕不願放手的存在,誰若妄想染指破壞,她寧願化身修羅毀天滅地,若他欲想離去,她寧可與他同歸於盡。
即使輪迴三世,她也依舊還是她,是那個骨子裡流著瘋狂血液的女人。
那匹赤兔自從城裡買回來就一直放在極味樓養著,有秦晚秋親自三令五申的交代,王掌櫃自然不敢不上心,一天天餵食洗刷都是他親自伺候的,吃的是最好的草料,大冬天被炒成天價的胡蘿蔔也是隨它當零嘴兒嚼吧,一天得來瞧上好幾回,伺候的那個精心勁兒,用王掌櫃暗自嘀咕的話來說就是,對他自己的老子娘還都沒這麼上心過呢。
這般被當成祖宗似的養了些日子,馬兒原本略消瘦的身子漸漸健壯了起來,體型愈發高大威猛了,身上的皮毛也恢復了往日的光華,甚至比之前更加光亮了,火紅火紅的就跟那天邊的一團火雲似的,極其漂亮耀眼。
第一眼看到這匹馬兒,韓擎蒼就喜歡上了,恨不得立刻翻身上馬去跑個幾十圈。
“擎蒼哥,給它起個名字吧。”
韓擎蒼沉吟了片刻,看著它火紅的皮毛,道:“就要烈焰吧。”說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脖頸。
向來高傲得出了秦晚秋其他就連給它洗刷刷的王掌櫃都不許隨便亂摸它的馬兒,竟似也知道韓擎蒼是它的主人般,任由他摸一點也不反抗,只是用它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晚秋瞧,眼裡滿是委屈控訴,似是在指責她為什麼把它送給別人,腳下蹄子搔著地,就跟那受了委屈的孩子蹲地畫圈圈似的。
秦晚秋忍不住笑了,輕輕摸摸它長長的馬臉,柔聲哄道:“烈焰乖,以後要替我好好保護你的主人知道嗎?”
不爽的打了個響鼻,腦袋點了點,竟像是在應她的吩咐似的。
韓擎蒼的眼睛更亮了,“好一匹通人性的馬兒。”
烈焰仰著脖子嘶鳴一聲,得意傲嬌的意味顯而易見。
韓擎蒼真真是喜愛得不行,當即帶著秦晚秋一同去郊外跑了許久,兩人共乘一騎騎在烈焰的背上,寬廣的胸膛緊緊圈著那纖細的嬌軀,迎著細細的風雪策馬狂奔,說不出的瀟灑肆意甜蜜浪漫,男子低沉悅耳的笑聲和女子清脆動人的歌聲相互交織融合,譜成了一曲輕快明媚幸福無憂的仙樂,真就似那神仙眷侶般,羨煞了世人。
兩人就這麼在外面瘋玩了許久,直到傍晚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周氏早已備下了一桌豐盛的美味佳餚準備為準女婿慶生。
男子二十歲即已是成年,應舉行隆重的儀式為其行冠禮,不過鄉下百姓多窮苦,沒有那麼多禮數,但卻也會宴請賓客大肆慶祝一番,原本秦大郎和周氏商議著打算為韓擎蒼好好操辦一番,不過韓擎蒼卻拒絕了,秦大郎兩口子只得作罷,便索性做一頓豐盛的菜餚只一家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