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鮮血。
三號的話不是簡單的威脅,在她操縱“燃燒”的力量之下,那團小小的火焰立刻放出了灼人的力量,偏偏它造成的傷害正好保持在天衣可以瞬間回覆的範圍之內,一陣持續的劇痛立刻從手臂席捲全身。
皮肉乃至骨頭都被點燃的痛苦狠狠地鑽進了沙業的大腦,但他的眉頭都沒有皺上一下,強忍著火焰燒灼伸出了拳頭,將力量凝聚在右拳之上,開始散發出力量的光芒。
“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我就不信你不會主動認輸!”
三號不耐煩地看著忍耐痛苦的沙業,心情反而變得更差,就像為了一點小事而故意與成年人作對的孩子一樣,不依不饒地衝了上去。
人類的忍耐能力是極其有限的,這種生物在某些時刻會變得極其強橫,卻又在一些時候變得無比虛弱。
火焰燃燒的痛苦片刻都不會停止,痛感雖然不會致命,卻會極大地干擾到人的行動。
沙業所選擇的應對方法是最簡單的一種——忍耐。
他把身體的光芒集中在火焰燃燒的地方,釋放出天衣之中潛藏的力量,藉以對抗外來的火焰。這一招是有效的,很快,燒傷的痛苦就沒有那麼激烈了,已經降到了可以忍耐的範疇,這裡有大半是天衣的功勞,但他仍然不敢放鬆,單手抄起了魔法杖,準備與三號再度一搏。
“我才不會靠近你了!”
三號掌心向前一伸,球狀的光芒迅速脫手而出,劃出一道明亮的流光。
面對三號放出的迎擊光球,沙業沒有選擇後退,也不可能選擇後退,他深知這場戰鬥拖得時間越長,對他就越為不利。
眼看光球就要撞到沙業的身體,他立刻揮出蓄勢待發的魔杖,迎著光球的方向向前猛地一砸。
然而沙業立刻發覺似乎上了當,光球似乎根本就沒有實體,也沒有聚集任何能量,單純就是一個照明物質而已。
魔杖在這一刻已經揮了出去,三號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
只有三號自己一個人知道光球的秘密,對於所有初次見到這種攻擊的對手來說,的確是個不解之謎。
三號雙掌快速飛舞,一個個光球接連不斷地被投了出去,沙業猜測光球之中可能虛中帶實,不敢大意,連連揮舞魔杖擊向那些飛來的光球,並同時一步步向三號推進。
似乎所有光球都是假的,三號轉向了守勢,不斷後退,沙業的攻勢卻在不斷加強,二人的距離眼看越來越近。
光球就像散落一地的糖果一樣,被丟得到處都是,也不消失,而且還能在地面上滾來滾去,有些一直沿著沙業前進的路線滾了過來,也有些一直懸浮在空中,分明兩種光球看上去一模一樣,卻似乎呈現出兩種不太相同的特性。
攻擊的時刻似乎已經到來,沙業正要全力突擊,三號忽然停下了投擲光球的行為,兩手在空中虛虛一抓,滾落在地的光球突然全部被這一抓吸了回去,一起從沙業的後方撞了過來。
任誰都會在這一刻察覺到異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