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人。當初就是為了絕了你情愛之戀,殺了你全家上下,沒想到還是被這丫頭給毀了。”
包附離聽到這身子一震:“你,你,竟然是你殺了我全家,難怪我怎麼也查不出,眾人也對此閃爍其詞,昏君,拿命來!”說著便抽刀衝向澤后王,卻見那澤后王並不慌亂,手指聚了一團紫氣彈向衝過來的包附離,想必也不是凡間之物。眾人眼見包附離要命喪於此,事出意外也來不及出手,卻見一個黃色的身影閃過,擋住了那紫氣,連同包附離被撞到了船甲一側,正是那身受重傷的黃衫女子。
包附離見狀甚是驚訝,趕忙檢查黃衫女子的傷勢:“黃兒,你沒事吧?”那黃衫女子想必是受了重傷,已然昏了過去。
這邊澤后王竟化作一條紫色的龍狀,不更確切的說是一頭紫蛟衝向了立在一側的黑衣女子,不多想必是衝著那烏黑的古劍去的。
白衣老者此刻也靜不得了,換了下身形,便與那紫蛟在空中混戰到了一塊。“莫郎,你說我們要去幫忙嗎?”嬌豔女子問道身邊的男子。“我想是不必了,混元的功底我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莫氏男子答道。
果然不消多時,那紫蛟已處下風,白衣老者也不願糾纏,口中似是念了些口訣,手中化了一個符界,空中平白落下一道驚雷,正落在那紫蛟身上。那紫蛟顯是吃不得這一擊,從空中摔落了下來。那白衣老者也收了身形,落在原來的位置;“果不其然,當日放走你這孽畜,竟至如今之禍,是吾之過。”
那紫蛟已然回覆了澤后王的身影:“既然做不了仙界的真龍,那我就做這人間的真龍。什麼王命天降,都是狗屁,我們蛟族本就是仙界貴族,為什麼要受你們這些臭道士擺佈,我只可惜沒早點搶到那陰兵令符,否則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倒是這人間天下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那澤后王狂笑數聲,突然戛然而止,原來是被包附離手起刀落斬斷了頭顱。
“哎,不知自己的斤兩,便欲逆天而為,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白衣老者擺來擺手邊準備將自己的幾個徒兒帶走。這時原來昏迷的黃衫女子突然說話了:“符離,我這次隨師回島療傷,想必要些時日,你可願意等我?”
“嗯,黃兒愛我護我救我,我便要一般對你!”那包附離果真也是個情種。
黃衫女子也是欣慰地笑笑,向著莫氏夫婦:“前日受師伯等相助,才得以脫身,不知往後該如何相報?”
“也無需其他,倒是聽阿蠻說你做的菊花酪味道甚是不錯,我倒想嚐嚐。”嬌豔女子神色柔和的說道。
“那是自然,往後我會叫福兒常常送去的。”
這下塵埃落定,魏晨帶著桑海國的兵士們黯然離開。白衣老者也帶著白兒、黃兒準備離開。而莫氏夫婦也帶著阿寶、阿蠻等回客棧去了。只剩下包附離一人留在船甲上,對著黃衫女子離去的身影戀戀不捨。卻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黑衣女子:“小主人命我送來這幾塊菊花酪。”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這時海上那絲竹歌吹之聲隨風傳來,彷彿有人在唱:“庭山遠幽,菊野金秋。有子同舟,迴旋逆流。佳人笑兮,撲朔迷離。美圌目盼兮,隨波而遊。斯人遠兮,輾轉不休……”
幾日後,客棧內,黑衣女子又送來了幾份菊花酪,嬌豔女子嚐了一口:“今日的菊花酪味道格外奇特呢。”
“回夫人的話,今日的不是菊花酪,乃是菊魂酪。往後也不會有了。”
“難道你家小主人香消玉殞了?那日還是好好的,憑著你家老主人的功底,不應該呀?”
“當日離去後,澤後國因群龍無首,不久便被桑海國吞併了。可惜,天欲其亡,先令其狂,利令智昏,鼠目寸光,那桑海王暴政於民,不久政權便被推翻了。後來桑海國主要由兩股勢力把持,昨日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