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很美,就依樣變化。幸好只能學相貌,而心性不會受到影響。至於那阿雪的哥哥麼,阿蠻不知道麼?”莫夫人雙手合十,兩腳分立,將身體挺的筆直。阿蠻一見,忽然恍然大悟:“是他啊,不是隻護法麼,如何連這雪石榴也一道護了?還沒護到點子上。”
莫夫人笑道:“阿蠻不要胡說。”
等回到莫言閣,阿寶和莫生都不在,阿蠻問莫夫人兩人的行蹤,莫夫人隨口答道:“想是去長安了。”
過了一個月,長安傳來訊息,說是最近身體一直不好的皇后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有兩個西域來的僧人將一部經書放在桌上說是送福澤來了。皇后醒來一看,外邊的桌上真放著《二十四章經》,手抄的蠅頭小字,卻是字字鐵骨金鉤,力透紙背。正驚訝,宮女進來說是昨天御史大夫獻給皇上的,說是為娘娘祈福,,皇上還沒仔細看就忙命人送過來了。皇后又翻翻經文,對那字是越看越愛。又想的晚上的夢,連道這經文有靈性,那兩個番僧難不成就是竺法蘭和攝摩騰兩位高僧了,想著想著,身體彷彿也輕快了些。小太監一看皇后似乎有些好轉的跡象,忙飛奔了去告訴皇帝身邊的內侍。
這皇后和皇帝是共患難的夫妻,感情不錯,皇后好些了,這皇帝也高興。又聽皇后說字好,忙拿了經書仔細翻看,忽然想起同這經文一起地上來的還有一份奏摺,還沒來的急細看,便叫內侍取來,開啟一看,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連連喚人穿御史大夫入宮。
這御史大人王大人正要休息,忽然宮裡來人傳他,膽顫心驚的穿好朝服,小心打聽被傳喚的原由。聽宮人說什麼二十四章經和奏摺之類,不由心裡嘀咕,自己昨日告病在家,什麼時候給皇帝呈遞了這許多的東西?
到了皇上面前,看那聖上臉色不佳,正要開口,就聽皇上說,你在奏摺上說的科考誣陷作弊等事屬實?你也大膽,明言了手裡沒有證據,需要請旨去查。好,給你三個月,去弄個水落石出。不然,辦你個誣陷大臣,欺君罔上的罪名。
看皇帝氣哼哼的,這王大人哪兒敢多說,暗叫著蹊蹺加倒黴,領了聖旨匆匆的出了宮。刀架在脖子上的事,這御史大夫當然是要查的盡心盡力,一絲不苟,既然這《二十四章經》和奏摺一起出現,也許就是條線索。看那字型,御史大人有幾分眼熟,忽然想起禮部侍郎處罰的一個作弊的書生來,那捲子自己還看過。於是順藤摸瓜的追查下去,還真就弄清了一樁栽髒的冤案。由於牽扯到禮部石侍郎,科考的主考官,順帶著自然聯絡到了那剛得寵的石昭儀,這王大人不敢怠慢,忙將證據呈給皇帝。這皇帝一看,還真有這麼回事兒,便恢復了那被誣陷的考生的功名。懷了一點私心,只罷了石侍郎的官兒,其家族男子永生不得入仕。對事情的根源到也沒有深究,只是漸漸的對石昭儀有些冷落了。
且說這季生恢復了名譽功名,一時間,上門祝賀的人絡繹不絕,還有來提親要季生納妾的,季生只笑笑搖頭不允。六個月的期限一到,季生就日日站在門口期盼,終於這天黃昏日落,一頂小轎停在門前,隨行的正是阿雪的哥哥和莫言閣的阿蠻。那阿蠻將轎簾一挑,扶下來個抱著孩子的婦人。那婦人輕飄飄來到季生面前,喚了聲:“季郎”。季生初開始愣了愣,盯著那婦人的臉仔細看了一看,那眉眼間隱隱有些阿雪的樣子,聽聲音到也的的確確是阿雪不錯,但這婦人卻遠沒有從前的阿雪美麗。
看季生迷惑,阿蠻笑道:“阿雪耗了些靈力,要是還想有從前一般樣貌,怕是不能夠了。這個真是你的阿雪,要不要,自己看著辦吧。”
那婦人看季生猶豫,不由傷心道:“分別時,郎君說過,阿雪的美麗不在表面,如今可就忘了?”季生聽到這話,忽然喜笑顏開,抱了那婦人,看看懷裡的孩子,悄悄的問:“男的女的?有名字嗎?”“女兒,等你起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