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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頁

或許不是看她,因為玻璃從外面看是黑色的,什麼也看不到。

蔣燃準備坐到前面,林鯨忽然把前門鎖了。他靜靜的看了她一眼,只好開啟後排的門,和她挨坐在一處。

林鯨挪到最裡側,拍了下腿,做邀請的姿勢:「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和我溝通一下,或者休息,來吧。」

蔣燃對她的舉動有點意外,在繁雜的心情過後看到的是她沒有任何攻擊性的笑臉,那種感覺很是微妙。

他怔了幾秒,枕在她的腿上,躺下,緩緩闔上眼皮。

車內很安靜,外面的蟬鳴和鼎沸的街道被阻隔斷,像日漫裡的兩個世界。

他並沒有睡著,開口時已經將刺人的鋒利收起,「剛剛對你的態度不是故意的,別跟我計較,好嗎?」

他又開始哄人了。

林鯨:「我沒有生氣,也不會問你不讓我知道的那些事,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因為你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蔣燃:「有嗎?」

「你就差把『我很生氣』寫在臉上了。」

他再開口時,已經極盡無奈,「沒有生氣,只是失望。不想讓你看見的東西,是現實裡的一地雞毛。」

林鯨手指輕輕落在他的太陽穴上,打著圈兒揉摁著,問:「你在我面前包袱很重嗎?」

「比較想給你展現自己好的一面。」他承認,「希望你一直對我有丈夫濾鏡。」

林鯨被逗笑,她把自己裝扮成一顆甜豆,去取悅他:「會的。現實一地雞毛,但你很浪漫。」

「少來。」蔣燃跟著笑了笑,倒也釋懷地跟林鯨坦白,剛剛在房子裡和蔣誠華在吵什麼。

林鯨奇怪:「他們在國內沒有其他房子嗎?」

蔣燃說:「老頭不缺錢,雖然這些年也散得多,畢竟要供……,房子應該沒壓力,現在大概心太虛,沒有歸屬感吧,就想死也死在老別墅裡。」

林鯨的父母和祖輩都是和善又好相處的長輩,就沒碰著過這麼不著調又自私的父親,也很難理解這種人的腦迴路,但現實就是這樣詭譎。

她記得葉思南說過,蔣燃上學的時候過得很是清苦,學費基本都是自己掙的。

心裡忽然閃過一絲抽痛感。

她說:「我有點生氣。雖然無法感同身受,但是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可以理解並且支援。」

「謝謝。」蔣燃由衷地道,「並沒有什麼決定,只是對一個人失望透頂。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做父親,或者丈夫。從這一點來說,你的決定是對的,沒準備好承擔責任前就別要孩子。」

……林鯨覺得自己被內涵了下,也不知道這話的褒貶含義。

「父親沒驗證過,但是做丈夫……你合格的。」林鯨停下按摩的動作,捉住他的手掌,「你以後也會出軌嗎?」

蔣燃睜眼看她,問了個挺沒力道的問題:「你覺得呢?」

「還行吧。」

蔣燃說:「我自己在這方面被傷害過,就不會讓你受同樣的苦。你如果沒有安全感,我可以承諾如果我出軌,就淨身出戶。」

林鯨想到什麼,「但其實明面上的夫妻共同財產沒多少錢,其他都被你隱藏了,對吧?誰玩兒的過你們這些資本家啊。」

蔣燃捏了下她的鼻尖,無語道:「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這樣?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有什麼固定資產,除了一些投資,我全數報給你了。這還不夠體現誠意嗎?」

林鯨趕緊打住,不能在一個人的傷口上撒鹽了,「現在不是討論財產的時候,不然一想到你會淨身出戶,我恨不能把你打包送到別的女人床上去,我狠賺一筆。」

「……」

「那討論什麼?你不是準備開解我的嗎?或者審審我身體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