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了一下,蘇格蘭又假裝不在意問了百利甜一句。“你和琴酒很討厭這些嗎?” 百利甜知道蘇格蘭的這個代詞指的是什麼東西。 他悶悶的一邊收東西一邊解釋道。“其實組織很多成員都很討厭這些的。說實話,接觸這兩種東西的人會被很多成員排斥。” 百利甜看出了蘇格蘭的疑惑,但是沒有解釋,而是說起自己討厭這些的原因。“以前,我和Gin哥年齡不大的時候,我們的日子沒有現在這麼好過。有一次去執行一個緬北的任務,我差點被人暗算強行注射新型毒品。”他的語氣沒有波動。“Gin哥他們當時為了救我,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隨後他想起什麼,怕蘇格蘭覺得自己很弱,又遮遮掩掩補充了一句。“我那時候還小嘛!才會有這種失誤,現在就不會了!再說!行動組碰毒品不是自尋死路嘛!” 百利甜拆開一包烤肉味的薯片,就直接蹲在地上開始吃了起來。“那些人都是壞人。”他眼神充滿厭惡。 “算了,不說那些了,反正你挺好的,不要碰那些就好了。你向我保證!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這個對你動手。”他又嘟嘟囔囔補充了一句。“你這次可是被組織派出來保護我的。” 蘇格蘭聽到他小時候差點被人注射毒品的時候手就控制不住捏的死死的。 他想開口說什麼,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到了現在他連確認一下百利甜是不是自己的弟弟都做不到。 他感覺自己有一點想流淚,但是他不可以。身份暴露的後果,他賭不起。 他死死咬住嘴唇,手上繼續清洗蔬菜。 “百利甜,我保證。” 蘇格蘭知道這不應該,但聽到琴酒拼著重傷救百利甜回來這裡還是有些慶幸,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感激之情。 像琴酒這種殺人無數窮兇惡極的罪犯,他想親手送去監獄。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救了百利甜。他怔怔的盯著洗手池,看著水流不斷流出。 他突然感覺情緒很複雜,他沒有看百利甜,而是故作平淡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一個人走向洗手間。 蘇格蘭潑了一捧冷水在臉上,感覺冷靜了一點。 他掃了掃洗手間,不出意料,頭髮之類的可以辨別身份的東西,百利甜都收拾乾淨了。不出意外的話,在這間屋子裡也是提取不到百利甜的指紋的。他沒有給自己留下確認他身份的機會。 他感覺有點遺憾又有點自豪。遺憾的是沒辦法確認百利甜的真實身份,自豪的是如果弟弟這都處理不了,可能在組織里根本成長不起來,自己也沒辦法再見到他了。 蘇格蘭收拾好自己臉上的痕跡就走了出來,發現百利甜在灶臺邊上已經開始炒菜了。 百利甜聽到動靜,繼續手上的動作。“蘇格蘭!家裡有沒有冰的喝的呀~我很快就炒好了。” “有,你喝咖啡還是可樂?”蘇格蘭走到吧檯,“琴酒說的不錯,你剛成年還是少喝點酒。” 百利甜幽怨朝蘇格蘭看了一眼。“知道你們都崇拜Gin哥,但是這個沒必要跟他學。” 蘇格蘭嗆了一下,誰會崇拜琴酒啊!他沒好氣的開口催促“二選一,選一個。” “冰鎮可樂吧!好熱啊這個天氣。”百利甜一邊歡快做著鰻魚飯一邊挑選道。 ——————— 飯後,蘇格蘭想起百利甜早上出門前的言論,主動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碟,得到了對方讚賞的眼神。 等他收拾完來到客廳看見百利甜面前擺著電腦,趴在茶几上寫寫畫畫,他走過去保持了一個看不到內容的安全距離,試探問道。“在忙嗎?” 百利甜努努嘴,“你也坐過來看看。我們需要做的一些準備。” 蘇格蘭走過去坐下,掃了一眼。“這次任務不是去給人做手術嗎?” “話是這麼講。”諸伏昭爍調出當地的地圖。“那邊是戰區。你沒去過應該沒想到。那裡一帶訊號很差,在到達目的地以前估計無法聯絡外面。病人也很難在保證存活的條件下來到我們的基地。況且,如果只是單純的做個手術,根本不用加個有代號的行動組跟我一起走一趟。” 蘇格蘭愣了愣,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關於戰區這方面的任務。他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