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記花開不記人,你在花裡,如花在風中。——汪曾祺《人間草木》
兩人從範玉安嘴裡得到有用資訊後,立馬驅車前往玫瑰花園。
玫瑰花園現在已經被官家收回,但還沒有被法院拍賣,所以還可以進去,就是有出示證件。
留守的同事是熟人,所以一路綠燈。
在別墅門口,宋瑾拿著放在車裡備用的手套、腳套和頭套讓易菱安戴上。
又拿出執法記錄儀戴上,因為沒有專業的攝像機,兩人只好拿著手機拍照取證。
兩人商量了一下,一致決定宋瑾先進易菱安隨後。
兩人配合默契,宋瑾進門後直奔範景玥的房間再次搜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
別說,還真找到了一個,是在床頭櫃抽屜的上方。
是古時候老祖宗做的的那種,要不是宋瑾發現裡頭有一小塊的漆掉了,還真的發現不了。
宋瑾將這裡發現的東西都裝進事先準備好的物證袋裡後,又和易菱安換了個位置,他負責記錄,易菱安負責提取一些肉眼看不見的資訊。
兩人以此類推,將範玉安的房間和書房都搜了一遍,還順便通知同事讓人將剩下的地方在搜一遍。
等兩人搜查完,局裡的同事也到了,就是沒想到羅局也來了,還是黑著一張臉。
羅局見到宋瑾和易菱安兩個人招了招手叫住了他們,“宋瑾你先去指揮一他們,易菱安留下來說說這是怎麼會回事,這裡結案了為什麼還要在查?”
宋瑾將手裡的物證交給易菱安後就離開了。
易菱安則將自己收到照片到發現線索從頭講了一遍,“羅局,我們懷疑十字架案和範景玥脫不了關係,鑑於現在的發現我們請求重啟十字架案。
還有玫瑰花園案可能還有隱情。”
“十字架回去在商量,先說說玫瑰花園案。”羅局現在也沒了氣,只有對案子的擔憂。
易菱安將有關玫瑰的物證拿了出來遞給羅建民,“那張照片的後面有著玫瑰印記,經過對比與範景玥房間收出來的玫瑰印章完全符合。
然後我們又去提審了範玉安,據他交代,這些事情不是他所為,而是範景玥和他的那個秘書,之前沒說是因為這些事情也有他的參與,他們只是幕後指使,獲罪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騙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範景玥失蹤,秘書又自殺身亡,死無對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
“那這些和十字架案有什麼關係?”
“因為一個意外,發現十字架是空心的,撬開後發現裡面刻著的玫瑰與那個印章相符,還對應著基督教裡面的七宗罪,但受害人只有六人,我懷疑還缺少一人可能是已遇害但沒被發現,也可能是兇手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得不停止這場謀殺。”
“那你們先查著回去我再批條子,這裡有我,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羅局瞭解之後知道他們不是一頭腦發熱才這麼做的,既然有希望,那就要查下去。
得到羅局的允許易菱安和宋瑾拿著找到的物證回了局裡。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羅局心裡起了思量。
最近幾天上面發生的變動細心研究過,易菱安雖然是自己要來的,但其實老友透露訊息上頭有意要這麼做,他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
她入職的時候身份資訊自己特意看過了,履歷很漂亮,能考上軍校的腦子都轉的厲害,但是對於她畢業後去處去寫的模稜兩可。
先這種人前途可是一片光明,根本沒有必要來這個小地方,大可去政治中心,但偏偏她就是來了,那只有一種原因……
從自己對她的觀察來看,她身上沒有軍人的做派,她很可能有一